暈了之後放到這個地方,然後由於這裡的空氣耗盡,而窒息死亡?
而現在,這裡是完全密閉的,應該是在把我搬進來時,空氣有流通了一次,這樣看來,我暈倒的時間,其實並不長。想到這一點,我有些急了,雖然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如果繼續被困在這個密閉的空間裡,我的下場,早晚會和那三個人一樣。
這裡肯定有門,但應該是由某種機關控制,這裡的材質有點像金屬物質,這種材質最大的特點,就是整體澆築,而不會像有些磚石壘砌的石室,機關或許藏在某塊磚裡,讓人難以下手,這種金屬物質的機關,或者說開關,應該會很好找。
光源太小,阻礙了我的搜尋,我原本是想將屍體的衣服點燃照明,但又擔心這樣氧氣會消耗的更快,只得作罷,用打火機搜尋,好在這個地方並不大,沒多久,我便在進金屬牆壁上,發現了一條僅有頭髮絲粗細的門形縫隙,很明顯,這裡就是門,只不過它現在閉合,處於密封狀態,該怎樣開啟它?
這裡光滑無比,沒有任何按鈕,我心裡沉了一下,思索到,難道開關是在門外面?
如果是這樣,我今天豈不是死到臨頭了?
前面三個人,在醒來後,肯定和我做過同樣的事情,但他們三個都沒能逃出去,我能成功嗎?越想我越絕望,但這兩年來,我經歷的生死關頭太多了,經驗告訴我,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能放棄,因此絕望中,我掐了自己一把,強迫自己打起精神來,繼續尋找可能有的開關。
我用最快的速度,最高的主意裡,在越來越稀薄的空氣中,將這個地方又摸索了兩便,我已經覺得空氣有些憋悶了,手裡的火苗也顯得有氣無力,因為缺氧,大腦更加脹痛起來,我有些絕望,有些煩躁,在空曠的密封室裡罵了聲娘,關了打火機,為自己爭取最後的氧氣。
我有種預感,或許我真的玩大發了,以前挺幸運的,這一次,幸運女神將我踢開了。
黑暗中,呼吸越來越困難,我腦海裡似乎都能看到自己死亡時青紫的臉,和死亡前痛苦掙扎的模樣,與其活活憋死,我還真不如捅自己一刀算了,這個念頭一閃過,我想起自己大腿裡還藏了一把匕首,經驗告訴我,無論什麼時候,身邊一定要有兩樣東西。
第一:武器;第二:光源;第三:藥品。
我將匕首摸索出來,拔出刀鞘,但半晌我也下不去手,天知道,我一點兒也不想死,我想活著,我還沒娶媳婦兒……
就在這片刻間,我的眼前,忽然閃過一陣極其細微的光,有點兒像電線漏電時,冒出的電花,但僅僅一瞬間就不見了。
雖然這一瞬間很短,我但確信那不是我的幻覺,是什麼東西?
我重新亮起打火機,發現電花出現的位置,似乎就是門縫的位置,難不成這扇金屬門漏電了?我心裡冒過這個念頭,心想,這東西怎麼看也不像是古人的產物,沒準兒就是屬於古文明的,埋在地下這麼多年,漏電也正常,這麼一想,我不由得冒出個念頭,或許可以藉此逃出去?
只需要在這門縫裡注點兒水,或許就可以引起故障,沒準兒就能出去?這個機率其實有些小,因為故障後究竟會出現什麼情況,誰也不知道,或許我就直接被電死了。
但這種關頭,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電死總比活活憋死強,但我該去哪兒弄水?
我想到了現成的,不是有尿嗎?但我越想它來,它越不來,我都有些喘氣困難了,掏出小兄弟對準門縫,卻一點兒尿意都沒有,我忍不住道:“寶貝兒啊,你平時不挺能鬧騰的嗎,怎麼一到關鍵時刻你就歇菜了。”
而這時,我清楚的知道,指望我自己已經沒有用了,我的膀胱就和我這個人一樣,平時喜歡出岔子,關鍵時刻就不靠譜,大約是人的應激反應起了作用,情急之下,我腦海裡忽然冒出一個很血腥的想法,既然我的膀胱靠不住,那別人的呢?
下一秒,我的目光移到了另外三具屍體身上。
說實話,不糾結是不可能的,但人在面對死亡的時候,往往會爆發出驚人的勇氣,我腦海裡一瞬間閃過無數個念頭,不管是出於道德,還是處於恐懼,但最終,這些念頭都被求生的意志所撲滅,我深深吸了口氣,隨後憋著氧氣,走到其中一具屍體前,也不敢看他的臉,拔出匕首,悶不吭聲,掀起他的上衣,扒下他的褲子,露出小腹一塊,隨後用刀子將肉割開。
這個過程就不多加贅述了,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做到這些的,整個過程中,我覺得自己彷彿化身為一個惡鬼,雙手血淋淋的掏出一個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