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這個動作一完成,鬼魂陳立刻做了個OK的手勢,示意王哥做對了。
緊接著,他有對著扎西的父親做了同樣的手勢,隨後指了指王哥的腰,扎西的父親有些發懵,半懂不懂的摟住王哥的腰身,隨後鬼魂陳又指了指我,我明白過來,立刻加入了這個行列,片刻後,我們五人互相扣腰,形成了一個人形的圓柱,而鬼魂陳示意我們同時放手。
我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讓我們緊緊抱成一團,然後鬆開手,順著水流而下,可是這樣一來,我們究竟會被帶到哪裡去?
我心裡很忐忑,但鬼魂陳總不至於要害我們,即便真的要害我們,也沒必要把自己的命搭上,我心一橫,眼一閉鬆開了手,頓時覺得身形不受控制的被漩渦流往旁邊扯,王哥等人也漸漸鬆開了手,隨著鬼魂陳最後一個放手,一股巨大的力量猛的席捲過來,我們頓時被水流翻攪著往下帶,互相扣住腰身的手,微微一鬆動,就彷彿要被甩出去一樣。
我嚇的死死捏著兩邊的腰,我左邊是鬼魂陳,右邊是眼鏡,這眼鏡我早就看他不爽了,立刻下了狠手,拿出去超市捏泡麵的勁兒,死死掐著他的腰,沒想到眼鏡兒不是個吃虧的主,我一掐他,他立刻反擊回來,這人別看文文弱弱,手勁兒卻很大,掐的我倒抽一口涼氣,摟著他腰的手頓時就鬆了,整個人‘飄了起來’,只剩下一隻手剛好抓住了鬼魂陳的腳。
害人之心不可有,我總算是明白這句話的道理了。
此刻在水流的帶動下,我們幾乎是天旋地轉,再想重新回到陣型裡也是辦不到了,只能靠抓著腳維持身形,心裡將眼鏡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就在這時,變故忽然發生了。
按照我的想法,我們肯定會被吸進漩渦的底部去,但令我意外的是,在到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