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以彼此僅僅是關係好的兄弟。
吳邪一開始對他今天和解雨臣的相處模式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直到後來無意間撞到了張起靈的眼神,他才驚覺他和解雨臣的種種行為在他眼裡已經完全變了樣,張起靈眼裡的嫉妒痛苦和絕望一絲不落的映入了吳邪的眼裡,吳邪迅速的避開了那個眼神,心下莫名的慌亂讓他不敢相信,張起靈……在吃醋嗎?
最後吳邪定了定神,站起來舉杯道:“來,最後咱們杯中有酒的一起幹了,今天也喝了不少了,大家都開了車,喝多了難免麻煩,合作的事下次再說。”他說完話就率先喝光了手裡的半杯酒,大家也都站起來清空了自己面前的杯子,酒喝完了又寒暄了幾句,胖子才嚷嚷道各回各家。
解雨臣沒有開車便自然的坐上了吳邪的副駕駛,霍秀秀由阿寧負責送回去,胖子自己開著車跟他們打了個招呼一溜煙就走了。張起靈坐上自己的專車後卻遲遲沒有告訴司機自己是回公司還是回家,他沉默的靠在座椅上,一隻手撐著頭目不轉睛的看著窗外,坐在他身邊的黑眼鏡搖下車窗點了一根菸對他說道:“別看了,人都走遠了,你今兒這一晚上都跟丟了魂似得,老張,你跟那個吳邪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以前發生過什麼?”
張起靈沒有回答,也沒有轉過頭,他依舊保持著剛才的姿勢,似是在回憶。安靜的車內只有黑眼鏡吞吐煙霧的呼吸和不時飄到張起靈鼻子裡的尼古丁氣味。
“回公司”黑眼鏡一支菸抽完,張起靈終於轉過頭來衝司機交代了一句話。
“是,張董”司機小王答了一聲,迅速的發動了車子。
十點鐘的街道依舊車水馬龍,很多人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吳邪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夾著一根菸搭在開啟的車窗上等著紅綠燈,解雨臣坐在副駕駛玩著手機,噼裡啪啦快速的按了幾個鍵以後終於把手機收了起來,他開啟了車的天窗不滿地說道:“在自己車裡抽菸還抽的這麼兇,你也不怕把車子燻臭了!”
“燻臭了就燻臭了,反正也不是我的車”吳邪吐著煙說道,眯起的眼睛沒有焦距的盯著窗外。
解雨臣看了他一眼,翹起嘴角笑道:“怎麼樣?我今兒演技還不錯吧?你看那個人的眼神恨不得把我生吞了!雖然我經常受到男人的妒忌,但是這麼強烈的卻還是第一次啊!小邪,你跟他到底是什麼關係?”
“和誰?”吳邪問。
“你少跟我裝,打從我一進去眼神就沒離開我們倆的張起靈,你以為我會察覺不出來?你突然決定回國是不是就因為他?”
路口已經變成了綠燈,前面的車子也開始移動,吳邪把剩下的半根菸按滅,鬆了手剎,輕踩油門道:“我回國不因為任何人,我壓根不知道張起靈就是DM的董事長,至於我和他的事,小花,這些都過去了,以後如果有機會我會說給你聽,但是現在我不想再想。”
解雨臣看著吳邪心事重重的樣子輕嘆了一聲:“你不想說我也不勉強你,總之,你既然回來了就好好待下去,反正都是你自己選擇的路,我今天過來也並非完全是來看你的,我也是想來探探DM的態度,其實以後說不定我真的會和他們合作,你如果在這做的不開心,解家堂的門隨時為你開啟。”
吳邪笑道:“你也別看我三叔的面子說這種話,你解家生意全跟古董有關,也就我三叔那個教授能指點一二,我一個學建築的去你那能做什麼?”
“解家當家夫人啊!胖子剛才不是這麼說的嘛!”
“滾!”
吳邪把解雨臣帶到自己下榻的酒店,他說就在他隔壁開一間房就好,解雨臣這個敗家子非要開什麼總統套房,說一般的房間住著會過敏,吳邪沒有理他,徑自拿了房卡離開了總檯,明天是週六,他打算明天再搬到黑眼鏡給他找的房子裡去。
解雨臣在他下電梯的時候叫住他對他說道:“我明天就回北京了,不去幫你搬家了,你今晚要不要跟我去住總統套房?”
吳邪對他擺擺手:“你趕緊走吧,像我這樣的窮鬼住了總統套房才會過敏。”
電梯門緩緩關上以後,吳邪才回到自己的房間,他一進門就直接攤在了床上,腦海裡又不自覺的浮現了晚上在飯桌上看到的張起靈的那個眼神,那個眼神就好像在說著一句話:張起靈還愛著吳邪!吳邪煩躁的抓了抓頭髮,脫掉束縛自己的襯衣走到浴室去沖涼,張起靈還愛著他?
他不相信!也不需要!
睡著之前,吳邪告訴自己不要做夢,但是他還是做了夢,解雨臣問他的關於他和張起靈的過往他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