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呆,俏臉猛的火熱,瞪向那女侍從。
女侍衛一瞬不瞬的和她對視,蘭貴人頹然的發現,這些人只知道景祥,全沒將她看在眼裡。
可景祥是什麼意思?竟然如此色膽包天,召自己侍寢?
怔忪間,卻見那女侍衛已經走上來,幫她寬衣解帶,蘭貴人呆呆的,腦子一片空白。
她雖然曾經與葉昭跳舞時故意的使過小花招,但她自己知道,那定然不會成事,更多的是一種試探,甚至是解除葉昭疑慮令他鬆懈的行為,要說真與葉昭有什麼肌膚之親,她可從沒想過。
但景祥突然要她侍寢,她才發現,自己全無一絲反抗的餘地。
怔忪間,旗袍、綢衫、襯褲被一件件褪去,最後,只剩下了肚兜和褻褲,但那女侍衛還是從上到下搜了一遍,頭上簪釵都被除去。
蘭貴人自知道,這是擔心她行刺。
看著蘭貴人傲人的身材,女侍從也微微呆了下,站在她身旁,一股細細的甜香襲人而來,令人眼餳骨軟。臉若塗脂,柔媚姣俏,鵝黃|色小肚兜,更襯出白璧般的肌膚。平素莊重威嚴的皇后,此刻去了縛絆,那雙細細的美眸,顯得妖異誘惑,可真令人心蕩神馳。
女侍衛退後兩步。
蘭貴人心裡悲哀的嘆口氣,知道是逃不過了。
木然的走到床頭,撩開宛如西子浣過的紅紗衾,卻見景祥背對自己而眠,掀起薄毯,躺在了那鴛枕之上,胳膊碰觸到景祥光溜溜後背,身子就是一震,一行清淚從眼角滑落,尊崇無比的她,第一次感受到被逼迫的屈辱。
紅帳垂下,但女侍衛就站在紅帳前,隔著薄薄紅紗,隱隱能看到裡面動靜,自是不知道王爺真睡亦或假寐,擔心蘭貴人對王爺不利。
女侍從想法很簡單,她參與過上海一事,對於王爺和皇太后的關係有個朦朦朧朧的想法,王爺睡夢中無意也好,刻意而為也好,喊聖母皇太后為“蘭貴人”,從這稱呼,就知道王爺的心思了。若刻意而為,自是要自己辦好這件事,若睡夢中無意喊出,可想而知王爺對皇太后的念頭有多濃烈,自然要為王爺了此心願。
站在紅帳前,忽然間看到紗幔中王爺好似轉身抱住了皇太后,女侍從當下退到了屏風後,肅手而立。
葉昭睡得迷迷糊糊的,忽覺懷中軟香怡人,真是好一具令人骨軟筋酥的花泥,隱隱約約感覺好似金鳳,摟進懷裡,嘴就親上了懷中尤物耳珠粉頸,說:“你怎麼來了?”
見他裝模作樣,蘭貴人咬著嘴唇不語,忍受著他的滋擾,但被這男人強壯臂彎摟住,卻不可避免心裡升起異樣感覺。有力的臂膀、健碩的胸膛,似乎都能感覺到他那無與倫比的爆炸力,這和咸豐虛弱的懷抱截然不同。
而且,這個男人,擁有的力量是那般的強悍,不管是在這錦帳中的小小天地,還是在那寰宇間浩瀚山河,他都擁有著任何男人難以比擬的力量。
自己,是第一次感覺怕一個人,這種感覺很新鮮,現今躺在自己懼怕的這個人懷裡,更有種淡淡的刺激。
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懷抱,蘭貴人俏臉漸漸發燙,身子也慢慢軟了,粉頸處被他輕咬,更是酥癢難耐。
突然,粉腿不經意碰觸到那團火熱,蘭貴人嚇了一跳,險些驚叫起來,這,這,太可怕了……
葉昭突然睜開了眼睛,摟著懷裡的尤物,膩了一會兒,猛然覺得不對,睜眼看,立時呆住。
粉臉朱唇,美貌無比,竟然,竟然是蘭貴人,近在咫尺,細細美眸妖異誘惑,別樣的蕩人心魄。
怎麼會將她抱在懷裡?而且,剛剛,那粉嫩的後背自己可是好一陣捏,啊,現在還慣性似的撫摸呢。剛剛自己刻意去擠壓的豐美軟彈的玉峰,也是,也是蘭貴人的?
懷裡尤物赤裸胴體千嬌百媚,冰肌媚膚,極為銷魂,真恨不得就這般壓上去。
可是,怎麼?怎麼會是她?
葉昭呆了好半晌,說:“皇嫂,您,您怎麼在這兒?”
蘭貴人突然見他睜開眼睛,早就轉過了頭,心下羞愧無比,再聽他稱呼,更是不知道怎生滋味。幾年前,他還恭恭敬敬奴才自稱,磕頭作稽,小心的無以復加,再早幾年,先帝在的時候,他之榮華富貴就更全憑自己一言。可現今,自己卻赤裸裸躺在他的懷裡任他輕薄,他還好意思喊自己皇嫂?先帝泉下有知,定然恨當初未聽老六的話,偏生要啟用他,實則先帝昔日已經有拿下他兵權之念,可惜還未來得及下詔,就駕鶴西遊。不然,自己也不會這般任他欺辱了。
可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