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昭笑道:“不是,沒人知道我來天湖城,我住一個挺有趣的地兒。”每天和鄭阿巧同房睡,屋子也邋遢起來,當然,是比較在宮裡,不管咱麼說,鄭阿巧收拾屋子也遠不及宮女細心。
開始葉昭尚覺新鮮,但時間久了,可就有些不慣。
古麗夏依爾突然嘻嘻一笑,小聲說:“你身上有味道了,幾天沒洗澡?”
葉昭怔了下,說:“我天天洗澡呢,怎麼會有味兒?”雖說洗澡要用木盆,坐在裡面洗頗不方便,但也不至於身上有味吧?內衣更是每天都換,雖沒人給漿洗,鄭阿巧要給他洗,葉昭自不會用,但可以買大把的新內衣,穿過一天的內衣往往就扔掉,對葉昭已經是家常便飯。
葉昭嗅著自己身子,說:“真有味兒了嗎?我怎麼不覺得。”
古麗夏依爾抿嘴笑道:“是汗味,挺好聞的。”又說道:“今晚住下吧,有中原的淋浴,還有浴缸,你可以好生泡個熱水澡。”
葉昭笑道:“你可別又把我綁起來。”點點頭,說:“我搬你這裡來住吧。”四合院,自己和鄭阿巧住進來自也寬敞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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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也不免苦笑,自己還真受不了“苦”,不過搬來四合院住,鄭阿巧應該最高興,和自己一個房間,只怕他夜夜都不敢怎麼閉眼,免得鼾聲吵了自己,更要防範異動。這兩天,他漸漸有些蔫巴,睡眠嚴重不足吧?搬來四合院,鄭阿巧就可以叫來幾名侍衛輪流夜間當值,也不用這般辛苦了。
果不其然,葉昭出去跟鄭阿巧說搬來四合院住時,鄭阿巧眼裡露出喜色。
葉昭道:“你去傳些人來。”
鄭阿巧躬身道:“明日奴才就辦。”
葉昭微微點頭,知道鄭阿巧無論如何也不會留自己孤身一人在此,自是等明天回發記時再透過內務府人員給軍營送去密信。
堂屋北面砌出的房間是洗漱間,見到梳洗盆架上擺的擠好了牙膏的新牙刷,放了滿滿熱水的浴缸,葉昭不禁好笑,蠻族女也會服侍人麼?倒挺細心的。
牙膏不消說,又是中國人的發明,其實從二十多年前法國人發明了金屬軟管後,牙粉變為牙膏便不存在技術問題,只是缺少一個概念一個構思而已。
打肥皂和香液衝過澡後,泡在浴缸熱水中,葉昭舒服的閉上了眼睛,浴室清香陣陣,躺在古麗夏依爾的浴缸中,心中自也不免覺得異樣。
突然葉昭就睜開了眼睛,是了,這可有些糟糕。剛剛就總覺得心裡有事,卻也想不出什麼事,剛剛想到,卻是沒有換洗的睡衣和內衣。
好似知道葉昭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