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那可怎生是好?
葉昭搖搖頭,心說來得倒快。
起身笑道:“你們玩你們的。”
錦二奶奶忙起身,蓉兒也放下書本,找拖鞋下床。
葉昭擺手道:“以後別這麼些講究。”可也知道,這由不得他,錦二奶奶和蓉兒一起送他出了門,這才說笑回房。
……
花廳內,睿親王和德斌都在,見到葉昭進廳,睿親王嘆氣道:“慚愧慚愧,犬子胡鬧,本王蒙羞啊!”
葉昭笑道:“算不了甚麼,一點誤會而已。”內務局送來的報告將整個事講述了一遍,而巡捕局後送來的文函則詳細多了,那是德斌召見了相關人等彙集的材料,因為德長一口咬定所有事都是葉昭陷害他,是以從德長出門開始遇到的公車“司機”,也就是趕馬的馬伕開始,一直到人力車伕、烤肉店夥計全給找來了,由他們訴說事情經過,按手印畫押。
睿親王也看到了這份文函,是德斌拿給他看的,睿親王一則吃驚,吃驚這廣州巡捕局的辦事效率,還沒見過哪個衙門口這麼麻利的;二則震怒,這個德長,簡直不知所謂,怎麼景祥就陷害你了,景祥有這麼無聊麼?人家有多少大事要辦?會跟你玩著小花樣戲弄你?三則從這份文函,睿親王更吃驚的發現,這個廣州城,變化簡直太大了,店鋪、運輸工具直到風氣,都令人陌生的好像不是大清國的地頭。
以往在京城,時常聽人言道景祥在廣州行事乖戾,搞得廣東一地亂七八糟不成體統,可當時覺得,景祥再怎麼折騰又能怎樣?還不就是辦幾個工廠,鼓勵商人行商,學洋夷那一套?京城現在還搞洋務自強呢,皇上對辦洋務也是極為支援,有景祥在廣東冒頭,倒是令皇上少了許多阻力,口水都噴在景祥身上了。
來到廣州城,雖然有景祥陪著遊覽了一番,可也沒覺得怎樣,但透過德長這遇到的一個個人,一件件事,令睿親王訝然,廣州的變化可不像自己想的那麼簡單,更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雖然說不清這種感覺是什麼,但總是令人有些畏懼。
不過他的心思很快就放在了德長身上,從巡捕局接回來,德長就好像變得神叨叨的,張嘴閉嘴景祥害他景祥害他。
開始睿親王也摸不清怎麼回事,可看到德斌送來的詳細調查結果文函,睿親王當場就給了德長一耳光,什麼景祥害他?純屬咎由自取,叫他去遊歷一番,惹是生非攪出這許多事,可不自討苦吃麼?
而事情總要了結,睿親王行事滴水不漏,上門看似致歉,又何嘗沒有問罪的意思?
可葉昭彷彿知道他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