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們,還有他們召集來的人丁們手裡拿著手提司衝鋒槍,握著各種步槍,舉著手槍在門外喊要求放商其壽。齊天剛想說什麼有人拿手提司就朝局子的門頭上打了一梭子,嚇得齊天趕緊蹲了下來。
李天佑見齊天嚇成了這個樣子,捂嘴笑了起來,可手拿起來後臉又恢復了原樣。只見他挺了挺胸脯,往前走了一步,雙手抱拳一揖:“各位兄弟,各位兄弟,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本局所嗎也是縣警察局的派出機構,抓###平息地方叛亂也是本局所的天職。既然大家都出來證明商其壽先生不是共產黨,是抗日義勇軍的將領,我們當然相信大家的了。請諸位退後一點,我們馬上讓人釋放商其壽先生。”
大家見局子裡的人這樣說,都不由得面面相覷。向高琦與子少青相互看了一眼,走到李天佑面前。子少青說:“哈哈,李隊長,我們敬佩你,可是,聽說現在的局隊長是齊天啦,你這樣站出來說話能當齊隊長的家嗎?”
李天佑見子少青直指事情的要害,趕緊轉身面對齊天,小聲說:“天哥,你看兄弟是不是該這樣做呀?”
齊天見李天佑關鍵時候想充局隊長,一下子跳了起來:“不行。我的孩子還在他們的手中,這商其壽不能放。”
子少青聽了往前走了一步,在齊天對面站下:“哈,齊隊長,我們這麼多的人來證明商其壽老師不是###,是抗日義勇軍的領導,這大該不會有什麼錯吧。我們這些人,有的是教師,有的是村中德高望重的長者,還有犁田種地的農戶,聽到小日本侵略了東三省,又在向關內進軍,都義不容辭地放下活計,放下教鞭要抗日了,大該不會有人作賊當土匪抱你的孩子敲詐勒索吧。”
齊天見人家把話得如此冠冕堂皇,也無話可對。可他這會兒心中想的只是自己的兒子,是顧不了什麼大局的,就說:“哪,如果放了商其壽我的孩子到哪裡去找?”
子少青冷笑一聲:“哼,齊天,你的兒子是商其壽老師搶走的嗎?”
向高琦說:“你們是昨天晌午把商老師抓來的,可你的孩子是昨天晚上被抱走的,這跟商老師有什麼關係。”
齊天又是一愣,接著說:“那我把商老師放了,誰給我放回來孩子?”
子少青說:“這個我管不了,不是我們辦的事我們概不負責。我們今天只是來要我們義勇軍的頭領的,我們只是問你放不放。”
齊天一聽說孩子還沒影不由得愣住了。李天佑見事情將要陷入僵局,趕緊湊到齊天的耳朵邊說:“天哥,人家大兵壓境,咱們還是先放了商其壽老師再說吧。”
齊天說:“不能放,要放也得等我的兒子回來後。”
齊天這樣胡攪蠻纏,激怒了躲在人群中的吉大容。這一會兒他再也憋不住了,他把腰間的盒子炮一抽就跳了出來,幾步躍到齊天跟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子,槍口就指到他胸脯上:“齊天,你看看我是誰?”
齊天一看吉大容,馬上呆了:“啊,吉,吉,吉大容,###,###!”
吉大容冷笑一聲:“哼,你說我是###,可我不是共產黨員,這點我太遺憾了。不過,那共產黨將來我是一定要入的,因為共產黨的人比你這土匪潑皮要強上百倍。我告訴你,你的牢我也坐過了,我今天要參加抗日了,我們今天來,是來要我們的頭領商其壽的,你給不給。給,今天的事就罷了,不給,我一槍把你穿個透氣兒,叫你再也站不到這局子門前。”
齊天看看胸脯上的槍口,又看看門前義勇軍隊員們手中的槍口,趕緊說:“放,放,我從來沒有說不放啊。我只是想我那才兩三個月的小兒子呀。”
吉大容說:“少廢話,快讓人放了商老師,咱們之間的事以後再說。”
齊天看鬥不過人家,就對李天佑說:“天佑,還不帶人把商老師放了。”
李天佑這會兒是聽到了齊天的話,可卻故意把話說給義勇軍的人聽:“哎呀天哥,我剛才都說要放商老師了,不是你不讓放嗎,這會兒又說讓放了,這倒底是咋回事呀?”
齊天說:“這回必須放商老師,就這麼回事。”
李天佑用槍把帽子往上頂了頂:“好好好,大家可都聽著,齊隊長說了要放了商其壽老師,我們堅決服從命令!”說過轉身往後面走了,不一會兒商其壽就從裡面出來。
子少青、向高琦走過去,雙手拉住商其壽,看著那襤縷的衣服說:“商老師,受苦了。”
商其壽淡淡地一笑:“哼,沒有想到我們才準備打日本鬼子,就有人要抓我們。看來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