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身體卻癱軟得不聽使喚。
“不要……不要看我……”感覺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完全暴露在他的視線下,沐晴忍不住哀鳴。
“放輕鬆。”眼前輕顫不休的嫣紅花瓣令洛斯也不住喘息,他伸出手指輕輕地揉弄鼓起的小核,很快的,豐沛的蜜液沾溼了她的腿間。他的唇舌開始舔吮她,倏地手指一挺,擠進她緊窒的|穴內……
沐晴陡地弓起身,劇烈地顫抖著……
“想要了嗎?”他邪惡地折磨她。
“不要——”沐晴抓緊了床單,用力嘶喊出聲。
“真嘴硬,明明已經這麼溼了——”他沉下臉,像要懲罰她似地將手指深深嵌進她體內,放肆地抽搐、轉動,愈來愈快、愈來愈猛……
“啊——”沐晴再也不能思考,她忘情地擺動著頭,不住地呻吟。她的身子開始抽搐、痙攣……
“想要嗎?”他定定地注視她。
沐晴漲紅了臉,瘋狂地點頭。
他低吼一聲,火熱的慾望再也不容延宕,轉瞬間已衝入她體內。他猛烈地衝刺,她興奮地迎上他,配合著他的節奏蠕動,緊緊的與他交纏。
這一次的結合快速而猛烈,洛斯不再有所保留,一次又一次地在她體內發洩,沐晴亦是全身激狂燃燒,以相同的熱切求他……
狂喜很快地攫住她,讓她顫抖虛脫地尖叫出聲,隨後洛斯也在她體內顫動,終於在崩潰中緊緊擁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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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亮的晨光喚醒了她。
齊沐晴緩緩移動身子,立刻因針刺般的痠疼皺緊了眉頭。
現實頓時像盆冰水澆醒了她。
瞪著猶自沉睡的男子,齊沐晴感到一股難抑的憤怒狂襲而來,不只對他,更對自己。
他們的第一次她還可以歸究於藥物。可是她怎麼解釋之後的第二次、第三次……
思及此,她的臉不由得一陣紅、一陣白。
不行!不能再待在這裡了。她直覺地想逃,環視室內,鬆口氣地看見她的小揹包被放在黑絨椅上。這個邪魅的陌生男子對她有恐怖的影響力。
沐晴手忙腳亂地穿回自己的衣物。背起揹包,她正要走出房間,握著門把,她突然又有一絲猶豫了……
不對呀!這個惡棍不但沒付她舞蹈的酬金,還無恥地佔有她清白的身子。如果她就這麼走了,豈不是虧大了?
不行!她得討回公道。沐晴忿忿地走同那張大床,而那男人還兀自沉睡著。
垂下眼,她瞥見男人修長的手指上戴著一顆銀質戒指。
沐晴蹲了下來,著迷地看苦那細緻的雕工,戒指上刻著古老的圖騰,教她愈看愈喜愛。
有何不可呢?她理直氣壯的想。那是他欠她的。
更何況,只拿他一隻破戒指還算便宜他呢!
沐晴壓下心頭隱隱的不安,伸出手,輕輕地褪下他的戒指,握在手中。
他竟然沒醒。齊沐晴低首竊笑。
好了,她得走了,趁天色還沒全亮。
她將戒指放進小包包,正準備拉上拉鍊,剛好瞥見—支鮮豔的口紅。
齊沐晴一怔,一個惡作劇的念頭竄過腦中——
二分鐘後沐晴站起身,看著她“辛苦工作”的成果,唇角浮起—抹得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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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夢中的洛斯翻了個身,嘴角掀起慵懶的笑容。他下意識地想擁住身側的溫暖,卻觸及一片冰涼。
他的眉蹙起,緩緩張開眼睛——
那個女人呢!?
該死!她竟然不在!
一股莫名的空虛感啃噬著他,教他心底不由地竄起了一簇狂炙怒焰。
“侍衛!”他氣炸了,像個被剝奪了心愛玩具的小孩般暴跳如雷。
洛斯王子震怒的吼聲立刻引來侍衛的注意。
幾個年輕侍衛匆匆地走進王子的寢室,在看見赤裸的主人冒火的臉孔時嚇得說不出話來。
“那個女人呢?”衛子厲聲問道。
負責守衛的侍衛渾身打顫的開口:“那名舞娘大約在清晨四、五點就離開了。”
“為什麼沒有攔住她!?”
“她……她說是王子您要她走的,所以我……”侍衛畏縮了一下。
大步走向那侍衛,一手揪仕他的衣領,“她去了哪裡?有沒行派車送她?”
“沒……沒有,她說行人會到山下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