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好衣服坐在沙發上等待母親。弟弟從我們的房間出來,並沒有和我打招呼,應該還在為我的一意孤行生氣。可是他不理解我的心情,他那麼幸福,可以輕易獲得所有我費盡力氣也得不到的東西……
在我還是孩提時代的時候,當弟弟還未出生人世的時候母親也曾這樣牽著我的手帶著我穿行在各個街道。雖然現在這些街道我已經可以獨立穿行,可我依然不想放開這雙溫暖得手。儘管我是如此恐懼這條街道。
當母親牽著我的手走進其中一家店的時候,我感覺到自己渾身的汗毛都炸開了,糾纏了我幾年的噩夢纏繞著自己的五官。黏膩噁心的感覺讓我不受控制的開始乾嘔。感覺到母親瞬間的僵硬,不過我已經顧不了太多,使勁的撰著母親的衣袖懇求她帶著我離開。那人惡魔般的笑聲彷彿充斥著整個店鋪。
我不知道母親是何時離開的,只記得她臨走前說的那句話。“你乖,阿姨晚上就來接你。”
你真是個殘忍的母親……
痛…刺骨的疼痛從身體各處傳到腦袋裡,尤其身下的疼痛更加明顯。四肢被綁在椅子上的自己不不僅不能反抗,連嘴都被對方緊緊捂住。
又是這樣,前面店門大開著,自己卻連求救的機會都沒有的被按在後廚侵犯。油膩的椅子因為不堪重負被頂的嘎吱嘎吱想,手腕也被繩子勒的破皮流血。儘管這樣可憐,對方也沒有意思憐憫的放慢速度,反而更加興奮的狠命亂撞。
“小賤貨……爽啊!……還是那麼緊。”對方的喘息粗重沙啞。
我已經沒有力氣再發出任何聲音,只能喘息著任人宰割。肉碰撞的聲音從下面傳進我的耳朵裡,是那樣令人絕望的聲音,各種不堪的經歷瘋狂的湧進我的腦海裡。
“店裡有人麼?”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到我的耳邊,正處在變聲期的獨特嗓音讓我立刻就聽出這是誰的聲音。
我突然發了瘋的掙扎,眼淚像是開了閘的洪水一樣流滿我的臉頰。
?男人也看出我的反常,掀開簾子的一角向外審視。
高挑緊實得線條像是蓄勢待發的黑豹一樣充滿生命力,冷硬的臉部輪廓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