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薰香,千年還不散也不在可能啊。我用手撥了撥,霧氣之濃,簡直好像是水一樣,一撥之下竟然出現肉眼看的見的氣流旋渦。
棺槨中間的東西一點也看不清楚,我也不敢走進去,只能先看看我滑下來的那一邊,能不能爬上去,向上看去,也看不到什麼,只發現樹根從縫隙中生出來,似乎並沒有非常肆意地生長充滿裡面,只是像爬山虎一樣貼著棺槨的內壁和底部,樹根上而張滿了類似於絨毛的真菌,一摸就掉,有點像黴菌絲。
棺槨的內壁,沒有給樹根覆蓋的地方,有一些浮雕,我一眼就看出,裡面的一些圖案,應該就是外面立著地那四座雕像一樣的風格,不過這些圖案也大部分給遮住了,長柄刀的刀刃太薄了,用來切上面的樹根還是有點吃力,我將一些發散的新生根鬚切下之後,那些已經角質化和槨壁黏在一起的主根就毫無辦法,一刀下去就像切在石頭上,只能切出一條白線。
雖然如此,我還是能分辨一些內容,那應該是修築青銅古樹時候的情景,上面的人穿著左衽的衣服,出呼我意料的是,我發現上面的青銅樹是分節的,看來這根巨型鑄器並不是一次行修鑄成的,可能歷經了好幾代人,一節一節的鑄接,最後才成為這麼壯觀的藝術品。
浮雕很多,應該是一連串的記錄,但是我不敢隨意走動,看完了我背後這一塊後,我回頭看了一眼霧氣,只覺一股莫名恐懼傳來,於是踩著邊上的樹根,想原路爬回去。
可是奇怪的是,看似非常利於攀爬的樹根,我上去了兩次,都很快滑了下來,簡直和踩在水上一樣,我一摸上面,發現這些真菌給壓扁之後,非常的油膩,像潤滑油一樣,要爬上去,一個人似乎挺困難的。
我定了定神,心裡想著該怎麼辦,看樣子得把上面的真菌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