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了一呆,旋即沒好氣地斥道:“敬業。你怎麼回事,好好地大門不走,走窗子幹嗎?”
“噓,我這不是在沐浴齋戒不能出門麼?”
李敬業一屁股在那張躺椅上坐了下來。隨即便開始揉胳膊揉腿,最後無可奈何地道:“老爺子還是慣你。居然屋子裡椅子躺椅什麼都有,我那裡就只能席地而坐,連躺著都會有人說什麼不恭敬,也不看我累了一整天了!他孃的,我乾脆用迷香把那幾個僕人放翻了,否則現在都出不來!”
“一個冠禮就讓你這樣,我母后隔兩三年就要先蠶,豈不是更受不了?”
一想到武后精力充沛的樣子,李賢就覺得這位老媽著實是了不得。皇后先蠶之禮,作為天下婦女勸蠶的榜樣,提前五天就要齋戒,提前三日要預設先蠶壇,林林總總要忙上大半個月,還得頂著那套可怕的行頭。就這樣繁瑣的勾當,他老媽居然先後來了三次。
“那是皇后,我可受不了!”李敬業本能地伸手去奪李賢的酒,被白了一眼之後方才訕訕地作罷,索性雙手枕頭舒舒服服地靠了上去,“咳,原先想著成年好,如今看來,還是當個童子痛快。對了,老爺子橫豎不肯說,你知道我究竟要授什麼官?”
按照李賢的設想,自然更希望在沛王府裡頭給李敬業設定一個官職,但事實上,他這個親王自己都沒事幹,要是再把李敬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