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詔雍王解李遮匐回長安,如是在西北大勝之後,更可傳我大唐威名於西域。”
要是李賢在場,定會贊太子李弘這話說得八面玲瓏滴水不漏,而眼下的反應也正是如此。劉仁軌雖還有些氣惱,但對李弘這種見解措置更感到莫名的喜悅,至於剩下的官員就更不用說了,到這個份上,難道非要鬧僵,皆大歡喜不是很好麼?
太子李弘都這麼說了,武后自然順勢就其所請,又叫上李弘一起去蓬萊殿將結果告知李治。走在路上,見李弘衣襟帶處有些散亂,她竟是親自上前整理了一番,這少有地母子親情舉動竟是讓李弘怔住了。
“別以為我只是偏愛你六弟,你是太子,是你父皇和我最愛重的兒子,於禮法,總不能像教訓賢兒那樣。”見李弘強耐情緒垂下頭去,武后愈發語重心長,國數次,你父皇對你寄予了頗高期望,但監國不比平日理事,不偏聽偏信,保持自己地決斷才是最重要的,你今日做得很好!”
雖說在公開場合下,無論李治還是武后都對他頗多讚許,但李弘已經不知道多少時候沒有在這樣單獨的場合得過母親如此提點,一瞬間竟感到後背發熱,一直到稟告了父皇,回到東宮,他那股難言的勁頭竟仍未過去。
無論太子太傅上官儀,還是太子左庶子劉仁軌都曾經教導過他,天子垂拱九宸御宇內,凡事以禮法為重以情為輕。可是,他只不過是太子,難道要因為這緣故疏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