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準什麼時候,瞅個冷子,便又會捲土重來,進行報復,所以這守夜的人是必須有的。
晚上我忽然覺得手上一陣麻癢,奇癢鑽心,癢處正是在山中被那食人魚咬中的手背,一下子從睡袋中坐了起來,伸手一摸,原本用防水膠布扎住的手背上,所包紮的膠帶已經破了個口子,一隻只黑色的湻蟲,從傷口中爬了出來,我急忙用手捏死兩隻,而那蟲子越爬越多,我大驚之下,想找人幫忙,抬頭望時,只見四周靜悄悄的,月亮掛在半空,身邊也不見了胖子和Shirley楊的去向,睡袋全是空的。
忽然附近的花樹叢一片響動,一個身罩青袍的老者,頭戴黃金面具,騎在一頭大象之上,穿過紅色的花樹叢,向我衝來。他來勢洶洶,我急忙滾開閃躲,忽然覺得有人在推我的肩膀,我一下子睜開眼睛,原來是個噩夢。
Shirley楊正在旁邊注視著我:“你一驚一乍的,又做夢了?”
我全身上下的衣服都被冷汗打透了,這夢做的也太真實了,對Shirley楊點點頭,看來該輪到我守夜了,奇怪,我剛剛噩夢中夢到戴面具的人是獻王嗎?夢中不會有感覺的,但是那傷口中又癢又疼的痛苦,醒來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