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過整個連的正規軍,還有我,你聽說過胖爺我的事蹟嗎?北愛爾蘭共和軍核心成員,當年我在……”
我攔住胖子的話頭,不讓他再接著吹下去了,對明叔說,既然成員和路線都已經定好了,那咱們就各自回去分頭準備,主要是你們得去醫院檢查檢查身體,如果沒什麼問題,五天之後開始行動。
明叔說OK,路線和裝備,就由胡老弟全權負責,你說幾時出發,就幾時出發,畢竟咱們這一隊人馬,只有胡老弟對藏地最為了解。
我帶著胖子等人,告辭離開,回到了自己家裡,我當即就收拾東西,準備隻身一人提前進藏,到“拉姆拄措”湖畔去找鐵棒喇嘛,請他幫忙找一位熟悉藏地風俗、地理環境的嚮導,最好還是一位天授的唱詩人,如果不能一人兼任,找兩人也行。
我把領隊進藏的任務就交付給了Shinley楊,她雖然沒進過青藏高原,但曾經去過撒哈拉、塔克拉瑪干、亞馬遜叢林等自然環境惡劣的地區探險,心理素質和經驗都沒問題,我們商議了一下,Shinley楊將會帶隊抵達“獅泉河”,與我在那裡匯合,儘量輕裝,裝備補給之類的東西,則暫時留在北京,由大金牙看管,一旦咱們在“岡仁不欽”與“森格藏布”之間的古格遺蹟中,找到那座塔墓的線索,便由大金牙負責將物資託運到指定地點。
我發現Shinley楊比從雲南還要瘦了一些,眼睛上起了一些紅絲,這段時間,我們都是心力交瘁,疲於奔命,剛從雲南回來不久,便又要去西藏了,實在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我勸Shinley楊不用過於擔心,藏地的危險並不多,至少沒有云南那麼多蚊子,趁沒出發前這幾天好好休息,時間遲早會給我們一切答案的。
Shinley楊說:“我不是擔心去西藏有沒有危險,這些天我一直在想,無底鬼洞這件事結束後何去何從,你要是還想接著做你的倒鬥生意。我絕對不答應,這行當太危險了,老胡你也該為以後打算打算了,咱們一起回美國好嗎?”
我說去美國有什麼意思,語言又不通,你衝的咖啡跟中藥湯味道差不多,讓我天天喝可頂不住,不過既然你非要我去,我也沒辦法,先住個幾年看看,要是不習慣我還得搬回來。最讓我頭疼的是胖子怎麼辦,把他一個人留在北京,肯定惹出禍來。
胖子說:“我說老胡,怎麼說話呢,說的就好像你覺悟比我高多少似的,你惹的禍可比我多多了,對於這點沒必要謙虛,你們要去美國,那我能不去嗎,到了楊參謀長地頭上,怎麼還不得給咱配輛汽車,我看亨物警長的那輛車就不錯,肯定是賓士吧,我要求不高,來輛那樣的賓士開就行,底特律,舊金山,東西海岸咱也去開開眼,和美國的無產階級結合在一起。全世界人民大團結萬歲。
我對胖子說:“美國警察不開德國車,連這都不知道,就你這素質的去到美國,這不是等於去給美國人民添亂嗎?”
我們三人胡侃了一通,心情得到稍許放鬆,第二天我就獨自出發,先行前往西藏,在西藏中南部,喜馬拉雅與捻青唐古拉之間,湖泊眾多,大大小小的星羅棋佈,數以千計,稍微有點規模的,都被藏民視為聖湖。如果湖畔還有雪山,那就更是神聖得無以復加,這些湖的名字裡都帶個“措”字,比較著名的像什麼“昂拉仁措”、“當惹庸措”、“納木措”、“扎日南木措”等等,不勝列舉,每一個都有無盡的神秘傳說,與一個同樣神秘的名字,我的老朋友,鐵棒喇嘛還願所在地仙女之湖,就屬於這眾多的湖泊之一。
從噶色下了車,向南不在有路,就只能步行了,可以花錢僱牧民的馬來騎乘,這裡不是山區,但海拔也要將近四千五百,我在牧民的帶領下,一直不停地向南,來到“波滄藏布”的分流處,“藏布”就是江河的意思。
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深入西藏腹地,高原的日光讓人頭暈,天藍得象是要滴下水來,我僱的嚮導兼馬主,是個年輕的藏民,名叫旺堆。旺堆將我帶到一片高地,指著下面兩塊碧玉般的大湖說:“左面大的,雍瑪桌扎措,龍宮之湖,右邊小一點點的,拉姆拉措,懸掛在天空的仙女之湖。”
當時天空晴朗,湖水蔚藍,碧波倒映著雪峰白雲,湖周遠山隱約可見,《大唐西域記》中,高僧玄奘有感於此人間美景,將這兩片緊緊相臨的湖泊,稱為“西天瑤池雙璧”。
人所飼養的牲口不能進聖地,於是我和旺堆找平緩的地方向下徒步朝湖邊走去,旺堆告訴我這裡有個傳說,湖底有“廣財龍王”的宮殿,聚集著眾多的罕見珍寶,有緣之人只要繞湖一週,撿到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