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紋。
而我和胖子的那兩枚,跟這個一比較,真假立辨,明顯是人工做舊的,選料工藝也不能相提並論。他孃的,大金牙這孫子,拿假貨蒙我們啊,我說怎麼從來就沒管過用呢。
我把Shirley楊的摸金符拿在手中看了良久,有點愛不釋手,捨不得放下,真不想還她了。
Shirley楊叫道:“快還我,想害命也就罷了,還想一併謀財不成?”
我把摸金符又掛回Shirley楊的脖子:“既然你外公也是倒斗的,你又何必一口一個管我們叫做臭賊,你這不是連你外公也一併罵了,這麼對付你,也是事出有因。”便把在第二層石匣上的石畫預言,原原本本的告訴了Shirley楊,最後對她說:“這一切也許是屍香魔芋製造出的死亡幻覺,但是在沒確定之前暫時還不能放了你。”
Shirley楊聽了之後,面色稍稍緩和:“那你就快想些辦法,你以為被你們綁著很舒服嗎,回頭讓你也嚐嚐這滋味。”
我站起身在房中來回走了幾步,盯著第二層石匣上的石畫,實在是不敢輕舉妄動,如果這預言不是幻覺,而是真的,那麼如果不殺掉一個人就開啟第二層石匣,惡鬼馬上就會現身殺死其所有人,我感覺現在比踩著地雷還難受,踩上地雷大不了把自己炸死,這個預言是真是假,關係到四條人命,委實難以抉擇。
陳教授瘋了,Shirley楊又有點讓人懷疑,我只好和胖子商量,我把我的推斷都告訴了他,明知道他不可能幫上什麼忙,但還是希望找個人分擔一下肩頭的壓力。
胖子聽後點了點頭:“噢,是他媽這麼回事,我明白了,你是擔心咱們還處在那狗尾巴花造出的假象當中,你早跟我說啊,這麼屁大點事,我立馬給你解決了。”
我奇道:“你能分辨出來?此事非同兒戲,可不能鬧著玩啊,一著棋錯,咱們就滿盤皆輸。”
胖子沒說話,抬手就給了我一個耳光,他出手很快,我沒有防備,被打了個正著,臉上火辣辣的疼。
我正要發做,卻聽胖子問道:“怎麼樣?疼是不疼?”
我揉了揉臉:“他孃的,兒子打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