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也聽出了林秋逸話中的意思,而黃蓉和楊過兩個聰明絕頂之人的心中都是一嘆,暗道:又是一個聰明至極的人。
一燈雖然也聽明白了林秋逸的話,但是並沒有什麼表示,而是對林秋逸說道:“如此多謝施主了。”說完後才顫抖著聲音問道:“老衲想要問的是,剛剛施主擊殺蒙古大汗所使用的武功是不是六脈神劍?”說完後緊緊地盯著林秋逸,而朱子柳等人也同樣的看著林秋逸。
聽了一燈的話後,林秋逸哈哈一笑說道:“大師猜對了,在下剛剛所使用的正是大理段式六脈神劍。”
“啊”聽了林秋逸回答是,一燈等人的臉上都露出了激動的神色,過了一會兒後,一燈才對林秋逸問道:“不知道施主是如何學的此神功的?”
林秋逸哈哈一笑,並沒有回答一燈的話,而是從懷裡掏出了一塊金牌,遞給了一燈,笑著說道:“大師請看看這塊令牌,不知道大師是否認識?”這快令牌正是他下山之前,段譽交給他的,吩咐他如有大理有什麼困難的話,他要出手幫忙,到時候可以將此令牌拿出來。
一燈接過了那塊金牌後,拿在手裡看了看,就見巴掌大的令牌上方刻著一個大大的金字“段”,見到了這個段字之後,一燈整個人都激動的顫抖起來了。
“真的是它,沒想到真的是它啊。”一燈顫抖著聲音自言自語的說了幾聲,然後,忽然對著林秋逸問道:“這塊令牌,你是從哪裡得來的?”此時的他,由於激動,竟然連施主兩個字都沒有說,直接用‘你’了。
眾人都對一燈失態的樣子,十分的好奇,心裡皆在猜測著那塊令牌到底是什麼東西,竟然能讓佛法修為高深的一燈也如此激動。
而聽了一燈的話後,林秋逸並沒有回答,而是笑著反問道:“看來大師是認得此令牌了,大師認為我會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呢?”
聽了林秋逸的話後,一燈整個人都陷入沉思了,這塊令牌乃是皇帝之物,每一代大理皇帝的身上都佩戴者一塊令牌,而且,那塊令牌是代代相傳的,但是,在百年前,那塊令牌就隨著段譽消失了,如今大理皇帝身上佩戴的只是後來打造的,而如今,卻有人拿著這快令牌出現,而且,那個人還不是性段,這讓他不得不吃驚。
良久之後,一燈回過神來,將金牌交給林秋逸,同時口中對林秋逸問道:“不知道施主和先祖是和關係?”
林秋逸微微一笑說道:“我的三師傅名叫段譽,不知道大師可否認得他?”說完後一臉微笑的看著他。
一燈和朱子柳等人聽到了‘段譽’這個名字後,幾人全都震驚了,各個都呆呆的看著林秋逸,良久之後,一燈回過神來,焦急的拉著林秋逸的手問道:“施主,你的師傅真的是段譽?”
林秋逸笑著說道:“正是,我的三師傅正是段譽。”
“真的是先祖,真的是先祖啊。”聽了林秋逸的話後,一燈先是喃喃自語的說了兩聲,然後突然對著林秋逸躬身道:“一燈拜見祖師。”而他身後的朱子柳,武修文,武敦儒,等人見了一燈跪下後,也都跟著跪了下去。
眾人都被一燈的舉動給驚呆了,而林秋逸則是一個閃身讓開到了旁邊,然後笑著說道:“一燈大師客氣了,在下卻是不敢當眾位跪拜。”
林秋逸既不想受他們的跪拜,但是卻沒有阻止他們跪下去,而是讓開身子,這讓眾人看的一陣愕然,皆不解的看著林秋逸。
一燈見了林秋逸已經跑到別的地方去了,只好無奈的站了起來,然後躬身對林秋逸行了個禮說道:“段譽乃是我先祖,你既然是先祖的徒弟,我們自然應該以祖師之禮相待。”
林秋逸聽了之後連連擺手說道:“錯了,錯了,我師傅是我師傅,我是我,我不可能是你們的祖師,也不用你們跪拜,我還想多活幾年呢。”說完後將頭轉過去,不再看一燈眾人。
聽了林秋逸的話後,一燈的臉上露出了苦笑,然後對林秋逸問道:“不知道祖師爺可否告知,段譽先祖在什麼地方?”
林秋逸聽了一燈又叫自己祖師爺,心裡苦笑,暗道:你一個全身都發白了的老頭,還要叫我祖師爺,靠,我還怕遭天譴呢。
林秋逸苦笑著對一燈說道:“一燈大師,你別玩我了,我還不想死啊,***,老子還這麼年輕,給你拜一下,不知道要減壽多少年呢。”由於心裡不爽,林秋逸連粗話都說出來了。
而聽了林秋逸說出如此粗話,眾人全都愕然,不由的重新審量一下他了,各個的心裡都想著:看他一副斯文,飄逸的樣子,沒想到竟然也會說粗話,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