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警叔叔”之類的廢話。
然後我又進去喝了幾口,陸佳估計又要去躺倒在教室了。然後我突然想起一事,飛快地結掉酒賬,飛快地打到一輛計程車,那計程車飛快地帶我去那女生樓下,然後我又飛快地結掉車錢,飛快地飛奔上樓,躲在第三層的轉角等待她的來臨。
三分鐘以後她如期而至,看見我以後愣了一下,估計是在考慮我是以何種方式趕在她之前到達。然後我抱緊此人,做了一些諸如真情告白之類的蠢事。倒不是這樣的蠢事以前沒有做過,是因為我那天已經喝得爹媽放在眼前都不認識,所以我堅信,那天我所說的一切都是真話。
當此人緩緩上樓的時候我知道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吻這個女孩,然後我和陸佳一樣,倒地不起,沉沉睡去。過了一段時間以後,我發現可能已經是深夜,而溫度越來越低,想到陸佳此時可能正睡在春暖花開的床上,不由心生嚮往,叫了一輛計程車,奔赴學校,等車停穩以後我發現身上只有三塊錢。計程車司機看我醉成這樣,怕我一時興起,將他的愛車拆掉,所以居然沒跟我計較什麼。
然後我做了一件比較愚昧的事情,就是叫門衛老頭開門。主要是我將這種人的職責就想像成開門關門那麼簡單,沒有想到原來這類人還具有向校長打小報告的功能。
其實當時我的正確行為應當是爬過學校門,爬過宿舍樓門,爬過寢室門,總之簡潔的形容就是爬過三重門。
而看門老頭正在做一場春夢,不幸被我叫醒,自然心懷怨恨。
對於那個女生,我至今所後悔的是表白得太多。因為後來證明,無論我說什麼,那些話的命運也就和“如果那球不打偏就進了”一樣了,只是留作日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