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力地出聲,卻得不到任何回應。
安夏掙扎著想要從冰冷的塌上坐起身,卻發現全身無力,稍稍活動手臂都猶如千斤重般。
“這是怎麼了?”她放棄了掙扎,任由自己躺在冰冷的塌上發顫,雖然身上蓋著一床棉被,卻依舊凍得她牙齒打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向來自己有內功護體,是沒可能會凍成這樣的啊!而且還周身無力,似是中了軟骨散般。。。。。。
安夏用盡所有力氣抬起手臂在髮髻上摸索著,似是在尋找什麼,未果唯有悲催地放下手。“看來最近日子太滋潤了,竟然忘記佩戴寒玉簪,難怪會著了道。”
只是不知,會是誰要對自己下手呢?又是存著什麼樣心思?
漸漸地眼睛似乎習慣了黑暗,倒是能稍稍能看出些輪廓來了。
安夏吃力地打量著四周,這似乎是地下室,四面皆沒有設有窗戶,而正對著的那面牆側有一絲光亮透入,門大概就是在那兒吧。藉著那一絲絲的光源,安夏終於看清困住自己的房間了。
房間不大,除了身下這張硬邦邦的床榻,就只剩下一張方桌和一張椅孤零零的立在房中央,而方桌上還擺著一套茶具,茶具旁還有一隻花瓶,花瓶上竟插著方摘下不久的梅花。安夏不禁有些失笑,被囚禁的人,無法動彈被囚禁的人,如何品茶兼賞花?
也不知自己昏睡多久了,只感覺喉嚨乾渴沙啞,哀嘆一聲,囚犯也是有人權的啊!又等了許久仍是沒有人進來,安夏的耐心徹底被磨滅了。
忍著喉嚨處傳來疼痛嘶吼出聲“該死的,抓我來就算了,好歹也得讓我喝水吃飯吧!”
大概是被嘶吼聲嚇著了罷,門外竟傳來杯子落地碎裂的聲音,緊接著腳步聲慌慌張張地朝遠處奔去,不久後便聽不到聲響。
安夏愕然“奇怪,我只是要喝水,他逃什麼?”
不久後腳步聲又響起,除了剛剛去而復返的人,還多了一個人,腳步聲沉穩。安夏屏息傾聽,還是學武之人呢。
一陣悉悉索索的開鎖聲,門終於被開啟,柔柔的燭光霎時照亮滿室。
那人逆光而立,安夏只看見他修長的身形被柔和的光線包圍,卻看不清他的模樣,可是僅僅一個輪廓安夏便感覺此人似曾相識。
“你、是誰?擄我來做什麼?”安夏忍住正在抗議的喉嚨,沙啞著出聲問道。
來人也不說話,只是徑自上前到了杯茶,到安夏床榻邊坐下,扶起安夏讓她靠著他的胸膛,安夏無力掙扎只好順從,鼻腔處聞到淺淺的龍涎香。
他把手中的茶盞送到安夏嘴邊,安夏喉嚨處的熾熱感讓她顧不得其他,低頭飲盡滿滿的一杯。飲完後那人又遞上一杯,安夏仍毫不客氣地一飲而盡。
緩解了乾渴,似乎也有了些力氣,聽到而後傳來的低笑聲,不禁努力轉過頭去看。
映入眼簾的是僅僅見過幾次的臉,完美的俊臉且帶著幾分邪氣。
“是你?!”
第五十三章 南風夜
“為什麼?”安夏緊緊盯著南風夜,不錯過他臉上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
南風夜聞言只是笑笑不置可否,放下手中的茶杯,站在一旁的女子馬上遞上燕窩粥,他從容地吹了吹湯匙中的熱粥,送到安夏嘴邊。
安夏驚詫不已,竟不自覺地張開嘴,乖巧著喝下他手中的粥,直到滿滿的一碗全入了她的五臟廟,南風夜才把碗放下,還細心地用絲帕擦擦她的嘴角,安夏不可置信地瞪著他,腹語中‘莫非他中邪了?”
待扶安夏重新躺下,悠閒地坐在床邊,南風夜才慢悠悠地開口。
“為什麼呢?不為什麼呀,只是想請你過來我府上作客,而已。”
“而已?。。。。。。”安夏無語,有這麼‘請’人過來的嗎!
南風夜邪魅的眼眸緊緊凝視著她,促狹地笑笑,“呵呵,真搞不懂他們,為何,對你如此上心。”
“他們?”
“嗯,他們,羽和律,還有我的父皇。”
“別繞了,說吧,你究竟有什麼陰謀。”安夏撇撇嘴,他明顯在亂扯嘛!可自己實在沒有力氣與他瞎哈拉了渾身無力的感覺真不舒服,連說話竟也感覺到吃力。
南風夜邪邪的勾起嘴角,沉默良久。
“如果我說,沒有陰謀,只是想保護你,你相信嗎?”
安夏迷惑地眯起眼睛,沒有陰謀?保護我?呃,無論如何都說不通的啊。。。。。。
“沒陰謀,你開玩笑吧你?保護我?有你這樣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