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3 / 4)

竟然會在教主的床底下——如果是在床上還不得瘋了她!?

反正天不知地不知教主也不知——逃吧!

至於那一晚發生了什麼,暫時就當它是個迷吧。反正她只當沒有發生過,一點也不想知道。

不過關於這件事情,後來有“好事者”從教主的隱藏護衛哪裡聽到了一個小範圍,非公開的流傳版本——話說那一日夜裡寧弦氣勢洶洶的闖進來,未向任何一個護衛取得允許就直衝進去,因為大家總算都是熟人,護衛並未強加阻攔,只是隱在暗處詫異地看著她要爬上教主的床,然後被睡相頗不雅觀的教主一腳踹下來,再爬,再踹,再爬,再踹……到後來突然撲通一聲倒地就睡,還一睡不起。有護衛想進來把她弄出去,她就往後縮,縮啊縮滾啊滾,然後就然後了。再然後——?再然後龍珏他們就來了。

至於為什麼護衛沒有說寧弦在這裡的事情?龍珏又沒有問,他們為什麼要說?此“好事者”事後總結說,教主的那幾個“護衛”,基本就跟教主一德行,一肚子黑水兒,什麼主子什麼奴才。

當然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好事者就算知道那一夜的真實情況,也不會就這麼輕易地算了,總要挑起點什麼事端才好。

生活麼,少一事不如多一事,寡淡無味有什麼意思?

第96…97章 娘子爬床記5…6

雖說湛州氣候和暖,但是日子漸漸臨近了深秋,還是有著一絲涼意。

寧弦把身上的外衫緊了緊,坐在石凳上低頭垂目的看著腳底下的落葉,偶爾偷偷抬頭,偷瞄坐在石桌對面的鳳。

鳳抬手就在她腦門上敲了一下,她立刻乖乖地低迴頭去,想抱怨卻不敢抱怨,被敲了腦袋也只能悶聲忍著。——忍,忍……她是個忍著的人麼?不安分的腦袋又偷偷抬起來,再次被鳳敲了一記,不很重,但是比方才疼。她捂著腦門誹腹著,就算還在她的“反省”期,也不用在別人眼前吧?——坐在一邊給鳳換藥檢查傷口的迦樓羅忍著笑,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裡瞄,只好目不斜視的盯著鳳的手腕。

“本來想還是應該讓義父來給你看看,不過看起來癒合得還不錯。那麼我先告辭,改日再來。”“有勞。”鳳淡淡的應了一句,寧弦頗為驚訝地抬頭——厚,目中無人的鳳大人也會道謝了哦?哎哎——哎呦!

腦門上立刻又捱了一記,抱頭低下。

她只能衝迦樓羅苦笑一下——那我不送了,想來你也不會怪罪的哦?

迦樓羅忍著笑對她點點頭,得體的告辭離去。

誰也鬧不清這一對冤家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被幽冥天和極樂天不得不接受的,鳳大搖大擺地住進了寧弦的院子,至於有沒有住在一間屋子裡,那是人家院裡的事兒,誰還敢真的在人肉屠刀鳳的注視下進去考察一番不成?

鳳就這麼在幽冥天進進出出旁若無人,一般人自然是沒有膽說話的,至於有膽說話的,諸如緊那羅之流,在被鳳單手打敗之後也只能哼哼唧唧閃到一邊兒。

對於鳳的左手會使劍這一點教裡竟然沒有人事先知道丁點兒風聲,寧弦卻從再次“冬眠”的教主那裡打聽到,其實倒不是完全沒有人知道的,教內至少有三個知情人——教主,木鳶,還有極樂天掌事。而且她得到的內幕訊息竟然是,鳳過去多用左手使劍,右手是很少用的,因為他的左手比右手更不留情,難以控制力道也就不去控制,幾乎就是個“殺神”,還是在教主的“諄諄勸誘”之下,改習右手來控制力道。

寧弦對此的理解是,從另一個方面來說,那柄收了刀的人肉屠刀這一回廢了右手,豈不是再次失控……

這一內情不知何時洩露出去,教內上下攝於鳳平日的威儀和過去“人肉屠刀”的殘留恐懼,便更沒一個人敢對鳳在幽冥天的出入說半個反對。

於是為了安慰自己脆弱幼小而容易受傷害的心靈,幽冥天的眾人便乾脆把“鳳打入幽冥天內部,大搖大擺出入幽冥天”這一點,轉換成“鳳入贅幽冥天,當了幽冥天的女婿”,因此在這兩種說法只見,幽冥天和極樂天再一次進行了小規模未聲張的內鬥……

當然這一切沒有人敢傳進鳳的耳朵裡,因此必須乖乖待在鳳身邊“反省”的寧弦也就自然與這一切無關。

她的生活如此安靜,平和,都在入秋之後的陽光裡變作懶洋洋的一團,每日無所事事的養著肉肉。

在“醉蝦事件”之後,不僅是“酒”字,連“蝦”字都從她的生活裡消失,為了徹底杜絕事件的再一次發生,她連放了黃酒來調味的魚也不許吃。每日裡唯一可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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