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樓雨苦笑一聲,道:“是啊,我揹著毒蛇滿街走,現在是毒蛇該咬我的時候了。”
胡中慧拍掌道:“東樓掌教好不精明,一料就準,盧會主,我們兩家的人手聯合起來,剛好剋制他們,不如我們一起好了,反正東樓雨掌教那面沒敵人,一定能親手收取薩滿神鼓,咱們也不算沒讓他先出手。”
盧方點頭微笑,看著東樓雨道:“東樓掌教,對不起了,古聖薩滿會的人給我聽著,與薩滿宗合作,全力擊殺薩滿教!”
盧方的話音一落,陳世寬身後的兩個灰衣薩滿搶先出手,一個翻起一隻巨大生滿黑毛的手掌向著陳世寬的後背拍去,一個化出兩柄骨牙長刀斜劈陳世寬的左肋。
陳世寬冷哼一聲,左手後翻一隻虎爪和黑毛巨掌撞在一處,右側凝出一團雲影凝成巨盾,黑毛巨掌和虎爪一撞被震得連連後退,身上的灰袍砰然炸裂,一個面容枯槁的老者從灰袍中閃了出來,而兩柄骨牙長刀劈碎雲盾向著陳世寬的肋下劈去。
陳世寬身形不動,肋下風旋飛舞,一道疾風在他的肋下化成一支長箭,而被劈碎的雲盾化成了一隻巨弩,長箭藉著弩力暴射出去,揮著骨刀的那個灰袍薩滿清楚的感覺到死亡的威脅,他顧不得再向陳世寬進攻,飛身向後退去,長箭緊追出來,兩下越來越近,灰袍薩滿猛的向後一仰,身子對摺在一起,弩箭從他的腰部飛過去,灰袍薩滿跟著翻身而躍起雙刀齊出把弩箭劈碎,碎掉的弩箭化成一陣狂風,把他的灰掀開,那裡面竟是一個容貌秀麗,身子粗壯的女子。
陳世寬放聲大笑,道:“解霸、夏三娘,我和你們一接觸就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原來還真的就是你們兩個混蛋!”
東樓雨有氣無力的向著狄克問道:“那兩個傢伙是幹什麼的?”他自己真鳳鈴、盛紅音、豔魅對薩滿界的事一點都不熟,身邊只有這個狄克好問了。
狄克有心不答,但看了一眼冷冷看著他的豔魅,不得已的道:“那兩個一個是黑熊薩滿解霸、一個是野豬薩滿夏三娘,這兩個是山神薩滿的世仇。”
盛紅音奇怪的說道:“不是說山神薩滿是薩滿之中最歷害的嗎?怎麼還有他解決不掉的世仇?”
狄克解釋道:“當年被封為山神的猛虎成妖的時候,一同為妖的還有一隻黑熊和一頭母野豬,遼東講究一熊、二虎、三野豬,這都是頂尖的猛獸,那個時候天庭只許民間擁兩個山神,一個已經被挖參老把頭孫良給佔了,另外一個就要在他們三個中間產生,那隻猛虎拼盡全力殺了黑熊和母野豬,得了山神爺的名號,但是已經成妖的黑熊和母野豬不肯忘了這個大仇,就在猛虎渡劫的時候暗算了猛虎,讓他不得渡劫,隨後又雙雙化成了薩滿之心,找了兩個和猛虎依託的陳家有仇的兩戶商家投種,陪養出一個黑熊薩滿和一個野豬薩滿,專門和陳家的山神薩滿做對。”
東樓雨心不在焉的聽著,小聲向著盛紅音和真鳳鈴說道:“有一個強大的傢伙正在向我們靠過來,你們小心!”他的話音沒落一隻巨大的龍頭從虛空之中探了出來,兩隻龍眼戲謔的向著東樓雨的光屏看去,和東樓雨對覷著。
所有人被心靈震憾的看著那條巨龍,這裡的人都是華夏子孫,也就是所謂的龍的傳人,可是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龍,雖然他們都不是凡人,可是這龍在他們的心目之中仍然是須要仰望的生命,在龍的面前,他們的心臟不爭氣的狂跳著,嘴巴哆嗦竟生出一股膜拜的感覺來。
一聲低低哀吼,泥龍一頭從徐歡的袖子裡鑽了出來,戰慄著伏在地上,他不過是個龍和泥鰍的混血兒,當時東樓雨化龍的時候就已經被那純正的龍威嚇得昏天黑地了,可是東樓雨必竟是後天化龍,還不讓他產生那麼強烈的恐懼,但此時出現在這裡的是一條真龍啊!泥龍的心臟都快嚇破了,伏在地上抖個不止。
巨龍笑眯眯的看著東樓雨說道:“小子,你這條後天化龍活得挺憋屈啊,竟然被一幫小螻蟻給威脅到了,要不要我幫幫你啊?”
這話一出口薩滿宗和古聖薩滿會的人都恐懼的看著巨龍,在他的面前,眾人連戰鬥的意念都無法產生,怎麼打啊,還不是等著死嗎。
東樓雨面無表情的看著巨龍,突然怪笑一聲,道:“你還是幫幫你自己吧,你一道魂靈虛影,大概也只有一次攻擊的能力吧?在這些人面前,你的生命也受到威脅了吧?”
所有人都不明白東樓雨為什麼對巨龍如此無禮,但巨龍並沒有生氣,怪笑著道:“我就是阿攔愛山的薩滿之心鐵爪骨龍,而這薩滿神鼓也是被阿拉愛山滴血認過主的東西,所以我就是神鼓,神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