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的只是想代你的狗向我道歉的話,那麼你的任務完成了,可不可以讓開?”說完就走。
她焦急的扯住他的手腕,“不!我還有話說。”
他擰起眉頭。終於要露出狐狸尾巴了吧!
“我……我其實是想代哈雷補償你。哈雷上次吃了你的甜點,我……我總該賠償,所以……所以……我希望這次你住在這家飯店的費用,全部由我來買單。”
她剛剛說什麼?她要替自己買單“小姐,你覺得我像是那種被人包養的男人嗎?還是比較像個牛郎?”
雷曼曼急忙搖頭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啦!事情是這樣的……”
她做了一下自我介紹,並強調此次前來上海是為了採訪,卻被同事放鴿子,希望他能幫自己這個忙,她願意負擔他在這家飯店的全部開銷。
蔣承陵聽了半晌,終於搞清楚她接近自己的目的。
“你是想要我假裝成你的丈夫,利於你接下來的採訪工作?”
“噓!”雷曼曼忙將他拉至一邊,左右瞧了瞧,確定沒有人聽到後,點了點頭。“拜託你不要大聲講出我的身分,如果被飯店的工作人員知道,那就不太好了。”
他一邊好笑她的行為,一邊又為自己剛剛對她錯誤的猜測感到有些愧疚。
可就算是再愧疚,他也沒興趣與一個陌生女人玩這種無聊的把戲。況且他還沒落魄到需要一個女人來替他支付住宿費。
“很抱歉,我對你的提議沒有興趣。”他討厭動物,更討厭養動物的主人,況且她養的那隻大型犬還曾經給他留下很糟糕的印象。
“喂!”見他要走,她不死心的扯住他的衣襬,“好歹也看在我是你公司員工的國小同學的份上幫我這個忙。”
蔣承陵有趣的挑高眉頭,“我公司員工?”
“你不是在臺北有一家投資公司?公司裡有一個做財務的名叫蘇巧馨,我就是她的同學啦。”
“蘇巧馨?”蔣承陵是聽都沒聽過。
“對呀對呀,她工作很認真,而且超級敬業,在你公司上班兩年,從來都沒有犯過任何錯誤,而且同事也都很喜歡她……”
雷曼曼無所不用其極的吹捧自己的好友,希望他可以看在好友的面子上,而幫自己。
見他衝著她笑了笑,以為有希望了,哪知—“我不但沒聽過你同學的名字,更是對她毫無印象。”
他可是大老闆,每天要忙的事多到數不清,哪可能記住公司裡每個小職員的名字!
雷曼曼失望的垂下雙肩,嘟起小嘴,“既然這樣……抱歉打擾了。”轉身就走。
這次來上海出差後,原本想給自己放個假,孰料剛到酒店便遇到這種事。
他向來不是慈善人士,也沒有太多的同情心,可見她那副絕望的模樣,竟心生不忍。
只遲疑了下,他走到她面前,對她伸出一根手指,“我只有個條件。”
哇!好修長的手指。雷曼曼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咦,她在幹麼?竟對著人家的手指流口水。
她趕緊收斂心神,“你……你有什麼條件?”
“很簡單,如果你想讓我陪你一起演完這場戲,這行程所有的事情都要聽從我的安排。”
身為大型投資公司的老闆的他,早已經習慣發號施令,即便是玩一場無傷大雅的遊戲,他也要站在主導的位置,掌控全域性。
雷曼曼一時語塞。一切聽他安排?
見他臉上掛著無害的笑容,舉手投足間自然散發出尊貴氣,這樣一個站在世界頂端的男子,料想也不會對自己圖謀不軌。
一想到這次採訪結束,等待她的搞不好是升職加薪,這個誘惑對她來說太大了。
思來想去,最後她用力點頭,“好,成交。”
“喂,我的確是答應你什麼都聽你的,可是房間之前就已經訂好,而且標準房和豪華房的價格相差那麼多,你不能說改就改……”
雷曼曼怎麼也沒想到,這傢伙竟自作主張將原來的蜜月標準房改成了蜜月豪華房。雖說她肯負責他在酒店的全部花費,但也是仗著公司曾答應給她報銷支出,才斗膽找他一起來演這場戲。
走在前面的蔣承陵不理會她的囉唆,“如果你想毀約,我不介意終止我們的合作關係。”這次度假是想放鬆心情,他可不想在住的方面委屈自己。
雷曼曼還想繼續咕噥,但當酒店經理取出房卡為他們開啟房門的瞬間,她很沒用的被眼前奢華的佈置震住了。
柔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