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趨於平穩。我知道,楚歌在為他控制住毒性的發散和流竄,雖能保得一時無事,但卻治標不治本。
短短一個時辰的治療,感覺卻像等了幾個世紀。
“呼……不要緊了。”楚歌終於收了手,籲口氣,如釋重負。
有琴聽雨已經面色好轉,雙目微閉,躺在床上沉沉未醒。
“嗯。”我仔細看了看,點點頭,拉著楚歌來到桌邊坐下。
“楚歌,你知道他中毒,他怎麼會中毒?中的什麼毒?是誰下的毒?”顧不上別的,沒等坐穩,我的問題已經接二連三。
“這個……”楚歌撓撓頭,目光遊移不定,有些支支吾吾,“這個……我也……”
“別說你不知道!你分明心裡清楚!”我緊緊盯著他,語氣強硬,“你不敢看我的眼睛,為什麼?!你可知道,就在方才一瞬間,我從你臉上看見了什麼?”
“什麼?”他一愣,不自覺地抬手摸了摸臉。
“是內疚!你眼神裡有一絲內疚!”我忽然抓住他的手,壓低了聲音,語氣卻越發篤定,“你楚歌是什麼人?誰能讓你覺得欠了人家?除非是你做了極大的虧心事,連你那個枉顧禮法的良心都不安起來,才會覺得內疚!”
“莫莫真愛說笑……”他火急地抽回手,有些侷促地乾笑兩聲,扭頭之間眼神更加閃爍不定。
“我說笑?那好,我就說笑給你聽!”我伸出手去,掰過他的臉,直視那雙眼睛,一字一句緩緩道,“他會中毒,是你害的,對不對?!”
“不是!”他拉開我的手,急急搖頭,“我沒害他,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意外。”
“什麼意外?”
“這……”他躊躇了一下,嘆口氣,“唉,也罷,告訴你,可不許生我的氣,真的是個意外。”
“你快說!”我已經壓制不住焦躁的情緒,忿而拍了下桌子,帶起傷口一陣劇痛,忍不住呻吟出聲。
“莫莫別急,我說就是。”他跳下椅子,抓起我的手看了看,嘆氣道,“你記不記得,當初我曾說過,我和他之前曾經有個賭賽?”
“記得。”我點點頭,彼時有琴聽雨去請楚歌幫忙,和他二人設下賭注,楚歌輸了,所以一路送我回京。
“那次因為是他求我,所以條件我開。”他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