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菜的?”
晚飯後,喻婷一邊洗碗,一邊好奇的問著身旁幫忙將洗好的碗盤放進烘碗機裡的佟平,沒想到得到的答案卻是——
“不得已。”他回答。
“什麼意思?”她不解的側頭看他。
“我爸、我媽、我哥、我姐全都是味覺障礙者。”
“味覺障礙者?”
“換句話也就是說他們可以把糖醋排骨煮成鹽醋排骨,卻仍吃得津津有味。我的味蕾從小就被他們四個人殘害,直到有機會吃到外頭的食物才知道什麼叫美味,所以從我有了學習能力,有辦法弄出正常味道的食物之後,家裡煮食的工作就落在我身上了,否則的話我就得繼續受他們的荼毒。我記得我那時候好像是七歲吧。”
“怎麼會這樣?”喻婷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不知道。”他聳聳肩。
“我的意思是,你怎麼會是個例外?”她開玩笑的問。
佟平怔怔的看著她,無言。
她竟然看得出在他平靜外表下的怨悶感受,還用這種方式安慰他,她真的是……叫他如何能不迷戀上她、不愛上她呢?
“怎麼了,你該不會是想告訴我,你真的是你爸媽從外面抱回來的孩子吧?”喻婷微笑的凝望他笑問。
“事實上我也曾經有過這樣的希冀,可惜我的模樣幾乎和我老爸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他以十分惋惜的口吻說,逗得她忍不住笑出聲音來。
“其實即使他們是味覺障礙者,你還是很敬愛他們對不對?”她將最後洗好的一個碗遞給他,讓他將它放進烘碗機裡,同時開口道。
佟平將烘碗機關上,按下烘碗的時間之後,牽起她的手走到客廳擁有一整套泡茶茶具的桌前坐下,然後熟練的泡起茶來。
“說實在的,我無法想出他們值得我尊敬的地方,因為他們除了是味覺障礙者之外,同時也是家事白痴,老是把家裡弄得一片邁遏。這次我到美國出差就順道回了一趟家裡,你可以想象我進門之後,幾乎是要用跳的方式才能在家裡移動嗎?因為家裡所有看得見、可以放東西的地方都堆滿了各種物品,我就算是用跳的,也都必須要小心翼翼的,否則一不小心肯定會被屋裡的東西淹沒。”
“沒這麼誇張吧?”喻婷被他誇張的形容逗得笑不可遏。
“下回你到我家就知道了。”他倒了杯茶給她。“別談這些了,我們來談點別的。”
“談什麼?”
“你要不要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