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的難受。
眼眶也不由自主的模糊了起來。
越低越下的頭，模糊的視線，整個人直接撞在了東方不敗突然橫在她面前的身子上。
視線裡是東方不敗白色的衣衫。
金凌卻不敢抬起頭來。
眸子裡原來的模糊在看到這片白色衣衫之後更是不由自主的滑落下來。
臉上，冰涼冰涼的感覺。
淚水滑落了，她卻依舊忍住讓自己不要哭出來。
只是心裡真的很難受很難受。
東方不敗伸出手，伸她臉上的淚水抹掉，捏了捍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看著他。
淚眼汪汪，真是讓人心疼。
金凌看著東方不敗，他對著又露出了那種溫柔的神情。
而他這種溫柔的樣子，更是刺痛了她。
再也忍不住的撲進東方不敗的懷裡，緊緊的懷著東方不敗腰，哭出了聲來：“不敗，我是不是讓你很失望？”
昔日熟人，今日仇人【28】
再也忍不住的撲進東方不敗的懷裡，緊緊的懷著東方不敗腰，哭出了聲來：“不敗，我是不是讓你很失望？”
一定是這樣。
自己在天院的所作所為一定傷了不敗的心。
他心裡一定很難過吧。
她這樣鬧，根本就沒有為不敗想過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如果她可以安份的等到半月之後，糾綄明合拿不到宮十四的人頭之時，就是不敗大利之時。
可是自己……
金凌越想越難過，不敗一定對她很失望。
……
被金凌緊緊的抱著，聽著她哭的聲音，東方不敗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她心裡在想什麼，他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充滿柔愛的撫摸著她的頭髮，說道：“不能利用鮮族覆燕川國，我還可以想其他的辦法，但是，我不能沒有你……”
他失去的已經太多太多。
現在唯一能真正擁有的，只有懷裡的這個女人。
他愛她，在乎她，為了她，可以奮不顧身。
只是他知道，他不能沒有她。
從何時起，她已經成了他的心，如果心都沒有了，只剩下一個軀殼，行屍走肉活於世，又有何的意義？
聽到東方不敗的話，金凌更難受了。
“可是我卻忽略你的感受，我知道我的行為，一定會讓你心裡矛盾了，你最討厭的就是選擇。”
在天院的時候，東方不敗在最後才出現。
她想，不敗一定做了很大的掙扎吧。
為東方世家一百多口冤命的復仇的承諾如同他心裡的一座大山。
不敗一旦出現在天院，所面對的選擇，後果都是誰也無法預料的。
所以，他在那時一定很難做出任何的選擇。
“選擇？我從頭到尾我都沒有選擇過，在我心裡的地位，鮮族能與你相提並論嗎？”東方不敗輕笑出聲。
鮮族從來都不屬於他，所以也談不上失去會有痛苦，但是金凌，卻一直都是他的女人，失去了，並不是一個痛字所能形容的。
昔日熟人，今日仇人【29】
鮮族從來都不屬於他，所以也談不上失去會有痛苦，但是金凌，卻一直都是他的女人，失去了，並不是一個痛字所能形容的。
之前，他並不是在做任何的掙扎。
只是在隱處看著自己的女人，如何的冰冷，如何的替人出頭。
那樣的金凌，才是他最欣賞的金凌。
讓他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第一次和她一起去將軍府的時候，這個女人就像那樣子護著他。
明明知道或許不會是對手，卻還是那樣義無反顧的站在別人的前面。
該說她是笨是愛逞強，還是什麼呢？
不過東方不敗知道，自己喜歡這樣的金凌。
……
金凌抬起了頭，眼睛紅得有些發腫，卻還是止不住的抽泣著。
“不敗，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她實在是想不出來，自己有什麼值得東方不敗付出這麼多？
東方不敗笑了笑：“初嫁予我時，你又為何對我這麼好？”
他也記得，金凌剛剛嫁給他的時候，他數天都沒有跟她說過一句話。
但是這個女人卻是很不在意。
去將軍府時，居然還揹著他這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