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唯有暫退。
就在這時,她臨近的一個營帳中走出一人,戎裝在身,高大的身形望去足有一米九。
只見他向著外頭的守衛低語了幾句,就又走進了營帳,而那守衛則是疾步向著不遠處的營帳走去。
清清見機身影一閃,跟隨在守衛的身後,進入了營帳。
此處營帳外並未有任何的守衛,進入時入眼只有堆積如山的冊子,清清就站立在守衛的身後,看著他在如山的冊子內找尋著什麼。
當守衛轉過身時,清清眼明手快的點住了他的啞穴,一手指扣住在他的咽喉處,一手拿過他手上所拿的冊子一看。
冊子並沒有什麼特殊,上頭所記載的是茂佘城一家酒莊的送貨記錄,某年某月某日某時,送進什麼酒幾壇。
本該是極為普通的記錄冊子,清清卻因其間的酒名而多了一份心,上頭共有六種酒的名稱,白乾,藍勁酒,竹葉青,六子江,黃酒,黑米酒。
往後翻閱了幾章,都是仔細的記載了這六種酒的送入時間。
這一發現,令清清欣喜不已,將冊子放回到守衛的手中,低聲命令:“你現在馬上去放酒處。”
守衛驚恐的睜大雙眼,他是有口難言,咽喉被鎖住,讓他動彈不得。
清清扣在咽喉的一手,似能聽到骨頭擠壓的聲響。
窒息的痛苦令守衛忙點了點頭,手指著營帳外。
手收回之際,將一枚銀針打入了守衛的肩頭,“命是你的,要不要隨你。”說完,人便已經消失在營帳中。
守衛對於這來無影去無蹤的潛入者充滿了恐懼,手不自覺的抓了抓肩頭,而一抹粘稠讓他不敢停留,人急急地走出了軍營,向著放酒的營帳走去。
清清一直都跟隨在守衛的身後,只是與他保持了一段距離,沒有讓前方的人發覺,而守衛看來已經知道性命堪憂,倒也沒有做出任何反抗的舉動。
一直來到西北角的一個營帳前,停下腳步。
守衛先是戰戰兢兢的朝四周張望了一下,隨後低聲喚道:“喂。。。。。。你在哪裡?。。。。。。”
清清沒料到守衛居然會有此舉,搖著頭,才想要從後走出,卻在一道低喝聲中,收住了腳步,目光深斂,緊逼前方。
“什麼人——”
守衛人一驚,差點就癱軟在地上,透過火把的照明,看清楚了來人,忙上前,道:“特伯爾將軍,屬下是擇時將軍麾下的二等士兵卜格!”
“這麼晚了,你鬼鬼祟祟的來這麼做什麼?”特伯爾是位五十出頭的老將軍,在這茂佘城已經有大半輩子,一生戎馬。
只可惜為人過於偏執,一直得不到上頭的重視,所以只能一輩子就在這邊境處混個小將軍。
“特伯爾將軍,屬下就是酒癮犯了,來這裡找酒喝。”卜格還真沒出賣清清,只是隨意的扯了個謊言。
“這是你能來的地方?”特伯爾眼湊近卜格,眼中仍是帶著疑惑。
卜格忙點頭哈腰,“是,將軍說的對,屬下馬上就走。”說著,人就要離去。
“站住!”特伯爾卻沒容卜格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