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傾身上前,以自己那張發顫的唇,吻住了他,她望著這個男人,憐祁,我究竟該如何留住你。
赫憐祁眼眸在她的親吻中,一點一點撐大,眼中驚訝,轉為驚喜。。。。。。
他的手,緊緊地將她擁入了懷中,吻又淺轉為沉重,他吻著她,吻著她的唇,吻著她的眼,吻著她的臉,吻著她的一切一切——
“丫頭,嫁給我。”他握住她的手,以著那顆最為真摯的心,向她求婚。
“好。”清清應著,她撲入到他的懷中,“我嫁給你,我嫁給你,憐祁,我要成為你的妻子,讓你一輩子都不能離開我。”
“是,一輩子不離不棄。。。。。。”赫憐祁抱著她,將她緊緊地擁入在懷中,感受著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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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豫凝走過長廊,終於在中庭花園看到了那人的身影。
微微的斂了眸色,她走上前,從後環住了他身子,“就知道你在這裡。”
“什麼事?”楚歌轉過身,拉開了與她的距離。
“什麼事,你忘了嗎,今天各國的護龍家族要來皇宮,與你一同商議,剿滅金烏門之事嗎?”豫凝忽略了他刻意的疏離,舉頭,以那雙美麗而純美的眼睛,望著他,“你在豐和丘上與白清傲的那一戰,可是讓你這燕王的聲望,遠遠的超越了其他五國的王。”
“我跟白清傲一戰?”楚歌詫異的望著豫凝。
“是啊,不都是在說,燕王豐和丘挫敗白清傲,才得以保全了那些護龍家族子弟。要不是你,那些人恐怕早就被那白清傲給殺了。”豫凝滿目的歡喜,“楚歌,只要我們把握住這一次的機會,那麼燕國稱霸這藍月,也並非是什麼遙不可及的夢想了。”
“到底是何人造謠生事!”楚歌心頭鬱結,怒焰叢生,豐和丘上的一幕幕,至今仍是清晰的浮現在他的腦海中。
那雙滿含恨意與絕望的眼,總是會躍現在他的眼底,讓他無法忘記那時的她,有多恨他。
“什麼造謠生事,這本來就是事實,要不是有你,那些護龍家族能活下來,那白清傲能受那麼重的傷?”豫凝臉上的笑,慢慢地消褪,“到現在你還是不能放下她,她都可以如此絕情的對你,你就非要去想那個背叛了你的女人?”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楚歌沉聲低喝,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滿腦子都只是她,只是她的一顰一笑,只是她的聲聲細語。
他到底是怎麼了?
那人的離去,彷彿連帶著他的心魂也一併帶走了!
“楚歌?”豫凝望著這個雙眼赤紅,衝她大吼的男人,“你為了她對我吼叫?”
“別來煩我,誰也別來煩我!”楚歌猙獰了一張臉,他一甩衣袖,背過身去。
豫凝望著那人冷絕的背影,她早就知道,這個男人的心已不在自己的身上。
可,那又如何,她根本就不在乎這個男人的心為誰所動,她在乎的只是那片錦繡江山,只是那人的雄偉大志。
“隨便你。”豫凝擱下話,便轉身,離去。
楚歌站在庭中,望著那一片耀眼的白梅——
那一顆顆綻放奪目的白梅,就似那人,就似她還在這裡,還在為梅花的提早綻放,而露出滿心的歡喜。
不知何時,你已經深深地扎入在心,拔不掉了,許是這輩子都拔不掉!
“帝。”魂剎身影落定,跪在楚歌的身側。
“查得如何了。”楚歌目視未改的望著那一片白梅林。
魂剎搖頭,“查不到任何訊息,生死未卜。”
楚歌那擰住的眉,卻在魂剎的話中,有了舒展。
她沒有死,那男人又豈會讓她死去,她活著。
只是活在他所無法觸及到的地方。
“絕剎那邊可是有訊息傳來。”
“確實前幾日燕後有過一些不尋常的舉動,只是目前還未確定,燕後是否出過宮。”
“讓琴剎儘快把百曉通找回來。”
“是。”
“金烏門那邊可有什麼訊息?”
“金烏門門主豐和丘一戰被帝。。。。。。被挫敗後,各國分舵都收到了不同程度的損毀,不過,有秋水閣,還有十烏在,帝可以放心。”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