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著荷月吩咐道:“既然側妃想要自己為她姐姐療傷,那就隨她去吧。你先退下。”
“可大王,側妃的臉色很差,奴才就是怕,側妃是不是有些過於勉強自己了。。。。。。”
“行了,本王自有分寸。”楚歌揮手,阻止荷月說下去。
荷月抿了抿,也只能收了聲,向著楚歌作揖後,離開。
楚歌目視荷月離開,直到她消失在院門口,這才回過身,瞥望了眼那不遠處的綠狐元碧一眼後,邁開步伐,向著房門口走去——
冰皇在楚歌走至門口時,從他的體內離開,以人形站在門外。
“怎麼?你不進去?”楚歌看向冰皇。
“如果你那側妃打算用金龍的力量為那龍飄飄療傷,那我就不能進去。”
“她用金龍的力量給龍飄飄療傷?”楚歌聲音略略加重了幾分。
“那人若真的是那什麼閣主,這龍飄飄的傷勢斷然不會輕,元碧之所以會把龍飄飄送來這裡,道理也應該就在此。”
“清清。。。。。。”楚歌心頭一緊,腳步上前,可當他的手觸及到門時,又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你不進去?”冰皇斜覷向那站在房門外的楚歌。
楚歌手緊握了下,最後還是沒有開啟那道房門,而是轉回了身。
冰皇冷哧了一聲,不看楚歌一眼,徑自向元碧走去。
楚歌對於冰皇那份不屑,僅是展了展眉,嘴角略揚,'清清,這是你自找的,這是你自找的。。。。。。'
就在楚歌躊躇與房外之際,房中迸射出了耀眼的金芒。
即便是站立於房外,仍是能感受到那從房中而來的兇猛力量。
氣流的勁風,吹得那人一身龍袍不禁飛揚起來。
鳳眼中幽幽浮上了混雜之色——
雙拳緊緊地握著,指甲的嵌入,令得掌心皮開肉綻,鮮血直流。。。。。。
氣流不過片刻後漸漸地沉凝下來,金芒也一點一點從房內消退。
楚歌靜靜地在房外又站了半晌後,房中並未傳來任何動靜,他這才開啟了房門,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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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撐著身子,將飄飄輕柔地放回錦枕上,望著飄飄那恢復白淨的臉龐,欣慰的笑了,“沒事了飄飄。。。。。。已經沒事了,你很快就能好。”
為飄飄蓋上錦被,清清慢慢地站起身,然而,天旋地轉中,她整個人不禁倒向了床榻。
果然強行釋放金龍的力量,對於現在的她來說,還是太過勉強了。
笑著揚了揚嘴角,然而,耳邊傳來的一聲清脆的破裂聲,讓她忙抬起了手腕,看著千淚鐲,那本該是在淡去的裂痕居然更為的深而大了,就似輕輕一觸,就會馬上碎裂了。
看來這千淚鐲也承受不住金龍過於強大的力量,若是。。。。。。
不能想了,清清敲了敲有些腫脹的腦袋,再度直起身,才走了一步,卻因胸口一個兇狠的抽痛,一口殷紅之血瞬間從她嘴中噴濺而出——
她整個人更是劇烈的晃動起來!
“清清——”楚歌疾步上前,適時的扶住了那個搖搖欲墜的人兒。
清清撐起眼皮,目光有些渙散的望著他,“楚歌?”
“你這是?。。。。。。”楚歌扶著她,走向長椅。
清清手握著他的手臂,笑道:“我終於可以為飄飄做些事了,我很開心。”
“傻丫頭。”楚歌顫著手,撫摸上她的髮鬢,望著她那張蒼白的臉,“你總是在為別人著想,什麼時候才能想到自己?”
“我?我是個自私自利的人。”清清笑望著他。
“沒見過這麼喜歡虐待自己的自私人。”楚歌輕輕地撫著她的臉龐,那來自心上的疼,讓他明白。
不知從何開始,自己越來越在意,越是在意就越無法放手,只想將她牢牢地鎖在自己的身邊,僅是他一人所能觸控到的地方。
“能幫我把飄飄送走麼?”清清靠在他的懷中,小聲的說道。
“要送走飄飄?為什麼?”楚歌低頭,望著那合起雙眼,似乎又要進入沉睡的她,手不由更為加重了力道,將她緊緊地抱在懷中。
“飄飄知道我就是白清傲了。。。。。。她醒來不會想要看到我,而且我也不想讓她知道,是我救了她。。。。。。”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