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哥的身邊?”豫堯急道。
“我並非是一個大度的女人,我不容自己的男人心裡有別的女人,即便那女人已經消失。”清清慢慢地從豫堯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天一亮,妾身就進宮。”
“七嫂。。。。。。”豫堯上前。
“妾身累了,豫王爺會吧。”清清背過身去,不願在於豫堯多說。
豫堯望著決然一身的清清,他眼中拂過痛楚,最後也只能一嘆,說道:“豫堯絕不會勉強七嫂,只希望七嫂能再考慮一下,豫堯告辭。”
清清背對著豫堯,輕點了下頭,算是回他。
豫堯再次望了眼清清的背影,轉身走離了房間。
聽著腳步聲的離去,清清的心在一點一點的往下沉去。。。。。。
原來這就是楚歌與豫凝的故事。
好一個痴情的楚歌,好一個幸福的女子。
好一個悽美的愛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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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燕國皇宮,龍翔殿。
李乾大步走入殿內,望著那正站在殿中,一身素衣的女子,黑眸略帶了一絲詫異之色。
清清斂著目,看著那一身龍袍從自己身前走過的男子,威嚴之氣直逼而來,李乾,新一代的燕王,亦是楚歌與豫堯的三哥,卻是他們最大的敵人。
皇室中最為常見的也不過是子嗣間的明爭暗鬥,血染雙手,腳踏白骨,才能坐上那寶座。
這似乎已成為自古不變的事。
骨肉親情在這裡何其的淡薄。
“妾身龍清清,見過燕王。”清清向著李乾行禮。
“龍清清,莫非你就是楚歌的側妃?”李乾眉頭一擰,終於明白過來。
“正是妾身。”清清應道。
“抬起頭來。”李乾示下。
清清慢慢地直起身,抬起頭,黑亮的眸子,對上李乾的目光——
“還真是如傳聞中的一樣。”李乾僅是低喃了一聲。
清清也不在意,傳聞如何她自然清楚。
“好了,楚側妃若是為了老燕王,就該去福靈堂。”李乾不耐漸漸地表露出來,向著龍清清揮了揮手,示意她退下。
“燕王,妾身已經去過福靈堂。”清清卻紋絲不動。
“既然去過了,那你便該馬上出宮,你該已經知道楚歌被本王賜死一事,作為罪臣的妻妾,本王能容你前來瞻仰老燕王的遺容,已經仁至義盡了。”李乾臉色沉鬱下來。
“妾身感激燕王的仁慈,燕王既然能夠讓妾身瞻仰老燕王的遺容,為何不允妾身見自己的夫婿。”清清直起身,看向李乾。
“龍清清,本王是體恤你,才會容忍你站在這裡,你可別不知好歹。”李乾神色皆是陰冷一片。
“妾身只求燕王允許妾身一見楚王爺,別無他想。”
“你這女人,你該知道楚歌犯得是弒君之罪,本王豈可讓你去見他!”李乾沉聲道。
“那就把妾身與王爺關在一起。”清清無所畏懼道。
“你!”李乾目色一瞠,這女人真的瘋了,為了個要死的男人,有必要搭上自己的性命麼。何況,楚歌對她根本就無任何感情可言。
“燕王乃是仁德之君,既然可以容妾身瞻仰老燕王的遺容,尤其會殘忍的剝奪了一個弱女子想要在丈夫臨死前見他一面的心願。”清清雙腿一曲,跪了下來,“燕王,妾身只求見王爺最後一面,請燕王開恩。”
李乾瞧著那跪在殿中的女子,那臉上的悲切,倒是不禁令見者心生一抹憐意。
可對於她要見楚歌的事,他斷然不會答應。
“龍清清,回去,你還是楚側妃。”李乾沉聲道。
“妾身只求燕王開恩,容妾身一見丈夫楚歌。”清清低頭,道。
“你,還真是個不知好歹的女子,難怪世人都說這楚側妃就是個蠢女人,不但容忍楚歌娶一隻鸚鵡,現在更是為了那無情無心之人,連命都可以送掉。”李乾諷嘲道。
“妾身只知道,女子應當遵從三從四德,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妾身既然嫁入了楚王府,就該以自己的丈夫為天為地,外界如何說妾身,妾身何必去在意,這本就是我們夫妻二人的事。”清清舉目,看向李乾,一字一頓道。
“你倒是挺能看得開,就算楚歌心裡沒有你。”李乾冷哼,不屑道。
“是,就算王爺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