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眼卻不老實的盯著麗娘。
只見坐在自己邊上的小女人,素著一張臉,脂粉未施,烏黑光溜的頭髮隨意的披散在肩頭,有一股子凌亂的慵懶之美,映著那雪白嬌俏的臉蛋兒,越發的比從前好看。
此時低頭含羞,更令人覺得不勝憐愛,再看她半敞著的罩袍,領口開的有些大,露出雪白修長的頸項,和袖中露出的手腕,都很白皙滑嫩。
再想到他剛才拎著她的袖子看時,就察覺了這小女人罩袍下面可是什麼都沒有穿的,不由得被勾起了春心,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麗娘還是低著頭,半天沒聽見賈赦再說話,不覺悄悄的抬頭看了看。
只見賈赦在發怔,雙眼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在看。麗娘被他看得心裡發毛,摸了摸臉道:“你瞧什麼?”
賈赦猛地一把將麗娘摟在懷裡,在她臉上親了一下,伏在她耳邊低聲說:“我瞧你長得俊俏。”
麗孃的臉“噌”一下紅到了耳根,心裡又尷尬又窘迫,還有些說不清的滋味,拼命推著賈赦道:“作死呢,丫環們還都在呢。”
賈赦卻在邊上低聲地笑道:“騙誰呢,你看看,她們早就知眼色的退下了。”說著也更不老實的胡亂動作起來。麗娘頓時大羞,掙扎道:“這會兒天還早著呢,還不快放開。”
賈赦又將頭埋在麗孃的頸窩處悶聲笑起來,仍死死地箍著她。麗娘卻依然在不停的亂動掙扎著。
“睡吧!”賈赦也有些惱了,喝了一聲。麗娘趕緊地起身去鋪床,丫頭們逃得太快,都忘記這個了。
結果聽到身後的人咳嗽了一聲,她忙回頭看,只見賈赦也站了起來,就支著雙手站在那兒看著她。
麗娘有些困惑,想了一會兒才明白,賈赦這是在等著她幫他脫衣服呢。
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之後,麗娘就更加鬱悶了,哎,這古代的女人就是這麼悲哀,上個床還得先幫著男人脫衣服。鬱悶歸鬱悶,她還是得乖乖的奔回去給這位大爺脫衣裳。
賈赦倒是有點開心,看著這個小女人,剛才還不情不願,彆彆扭扭的。這會兒卻不得不走上前來幫自己脫衣裳,就覺得很有情趣,看著她害羞窘迫的樣子也很有成就感,還是挺能滿足自己的大男人心裡的。
麗娘終於脫下了賈赦的外袍,小心的掛好,賈赦也懶得再跟她磨蹭了,直接抱起她放到床上,又吹熄了燈,也上了床,把布帳放下來,也鑽進了被子,又伸過手把麗娘拉入了自己滾燙的懷抱裡。
賈赦因為早先就被麗娘撩撥的興起不已,這會兒也就沒再客氣。
再說了,賈赦也好幾天沒進梧桐苑了。雖說這幾天他也招了其他的女人服侍,可就是覺得她們不管是熱情似火,還是含羞帶怯,都比不上在梧桐苑裡,麗娘帶給自己的舒服和暢快的感覺。這是賈赦自己之前從來沒能體會到的。
賈赦倒是沒有多想,只覺得可能是因為長時間沒在一起,畢竟小別勝新婚,所以覺得新鮮,也就不足為奇了。
再說了,這會兒又是正要緊的時候,也容不得他多想。他又被身下的小女人弄得火氣難消,便不由分說,住麗娘身上跨去,扒開兩腿,就擠了進去。
麗娘見他來勢兇猛,深恐受傷,一面使勁兒地用手推住他的小腹,一面偎著他的臉,顫聲說道:“不要這樣,小心又把我弄痛了,你放輕一點嘛!”
賈赦見她嬌媚可憐,也不忍太過狂暴,就叫她好生招呼。麗娘忍著羞恥,當真用手探了下去,輕輕提住,心裡卻嚇得亂跳,手也不住抖戰,但也無法推脫。
賈赦也沒有閒著,一雙大手不停地到處摩挲著,嘴也不停的在麗孃的敏感處輕咬著。待得她渾身亂軟如泥,身下也溼潤不堪的時候,賈赦挺身一頂,就滑了進去,沒入陰中。
麗娘仰臥在下,承受著,比上兩次的疼痛得略減了些。不過只能一時寬鬆,仍然覺有些痛,只得緊夾兩腿,望其少弄進去一點而已。但是麗娘這次膽子又大了好些,再加上又試過了味道,還能咬牙忍受,並不喊疼,又照舊與賈赦親嘴含舌,貼胸揉乳,百般親熱。賈赦又□了一會兒,麗娘也漸漸得趣,竟忘了痛苦,緊緊地扶住賈赦的兩臂,張開雙腿,由他動作。幸而賈赦愛惜嬌花,不肯粗暴,麗娘卻已經嬌喘呻吟了。
賈赦在被中摩挲著麗孃的身子,觸手只覺一片溫軟,加之肥瘦適中,滑膩欲融,果如古人所說:豐若有肉,柔若無骨。賈赦摩挲了半天,只覺得愛不釋手,心愛已極。就一邊□,一邊上下撫摸,心醉神迷,不覺陽精大洩,盡入麗娘腹地。
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