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厚非。心頭瞭然,最後只長嘆一聲,拿了桌子上備好的筆墨紙硯,提筆“刷刷”寫了和離,簽了名,又蓋了手印,方遞給邢氏,道:“你拿了這個去衙門裡登記就好。現今賈家如此情形怕是不能給你什麼了。你託人叫你兄弟來,帶了你的嫁妝和陪嫁自去吧。是我對不住你了。”說著,賈赦又向錦衣衛趙堂官道:“眼下不方便,勞煩趙大人幫忙做一下見證。”
趙堂官雖說做的事抄家的事體,但是賈赦也是曾經上過戰場的將軍,且為國戍邊,親手殺過韃子。趙堂官作為武將,自是聽說過他的威名。心底對他還是頗為佩服的,如今見他落得如此境地,心裡不免起了惻隱之心,遂點頭應了下來。在放妻的見證人一欄簽了名字,蓋了印鑑。
如此,一切程式俱全,邢氏接過放妻,表情複雜的看了賈赦一晌,蹲身福了一禮,道:“謝您成全。”
賈赦索性送佛送到西,又拱手向趙堂官揖了一揖,厚著臉皮託道:“還勞煩趙大人再通融一下,賤荊,哦,不是,該是邢家大姑娘一向對府裡的諸事無太多涉及,此後更是與賈家毫無干係,可否讓她帶著她的嫁妝順利離去?”
趙堂官見賈赦還是蠻有情誼的一個人,雖然心底對於邢氏這樣品性的女子還是很不上眼。但是礙著臉面,他也不屑於為難婦孺,遂只瞟了一眼,點了點頭,又吩咐兩個司官跟著邢氏去了,除了監視之外,還有一層保護的意思。
待邢氏毫不留戀的揚長而去後,趙堂官甚至有些同情的看了賈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