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人多好辦事,這麼快殺光了?那麼小姐……我還活著嗎?”關千劍催促自己站起來,十個手指和十個腳趾沒有一個聽從命令,動都沒動一下。他有點不知道該怎麼使勁,好像這個身體已經不是他的了。
李厚德說了一句硬話,緊跟著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伴隨著王康殘忍的笑聲。
“你生氣了?是不是覺得我們做得太過分?是不是覺得我們禽獸不如?”王全的聲音:“可是二十年前的你不也同樣是這麼幹的嗎?這叫老鴉落在豬身上,誰也別笑誰黑——不過你好像笑不出來了……”
王康倒是湊趣地大笑起來。
李厚德背靠在椅子上,按住大腿上一道長長的口子,不顧跑進眼裡的汗水,瞪著兩人,氣喘吁吁咬牙切齒道:“狗雜種!可惜我當時追遲一步,否則世上又怎麼會有你兩個狗雜種?……”
王康又出一劍,把李厚德按住傷口的手掌和傷口串在一起,呲牙咧嘴道:“這麼說我還得感激你的不殺之恩?你這狗雜種!”李厚德慘叫不絕。
關千終於恢復點力氣,頭腦昏昏沉沉,扶著牆壁跌跌撞撞朝大廳挨,沿塗一具具屍體像被豬糟蹋過的白菜。
李厚德斷斷續續發出幾聲慘叫,王康兄弟兩人輪流說了些風涼話,心中對摺磨一個沒有反抗能力的人已開始厭倦,王全道:“老小子,我要殺你,比捻死一隻螞蟻還容易。問你個問題,——這是給你機會,回答得好,就給你個痛快,回答得不好,把你鎖在籠子裡,也不殺你,只一天叫人來捅你一刀,割幾兩肉下來……”看到李厚德臉上的肌肉抽動,他滿意地一笑道:“《六如秘籍》還在你手上吧?”
李厚德咬牙道:“不在!啊!——”手臂上應聲中了一劍。
王康再問:“現在在不在?”
李厚德從牙縫裡擠出見個字:“送人了,嘿嘿!”
王康比劃手中的劍,琢磨著刺在什麼位置既不傷他性命,又可以令他就範。
王全對王康道:“看來李這狗雜種練過一門特別功夫,傷他皮肉只當是撓癢癢,你別聽他叫得大聲,那都是惑敵之計。把他手臂砍一條下來試試。”
“好!”
李厚德本能地往後縮,但無濟於事,他感到左邊的身子一輕,一個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