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貴步。”
文玉旬之舉步欲行,只是故意的做作,幷非是真的要走。是以,聞言立即停步佇足,但,卻末轉過身軀,淡淡地道:“掌門人有何話說?”
元修道長道:“施主要查詢的事情很重要麼?”
文玉旬道:“若不重要,我便不會於貴派已經封山之際,不顧武林忌諱,深夜冒險闖上三清宮來找他了!”
元修道長微微一笑道:“施主如此一走,心中豈不甚感掃興失望?”
文玉旬轉過身軀,面對元修,故意眉鋒微皺了皺,輕聲一嘆,道:“心中雖然甚感掃興失望,但是,元靈已經死了,無可奈何,說不得我只得多跑千里,前往……”
語聲條然一頓,搖搖頭,住口不言。
元修道長問道:前往何處?”
文玉旬道:“中嶽。”
元靜道長道:“施主要查問之事,少林也有人知道麼?”
文玉旬微微領首道:“玄一掌門也知道此事。”
元修道長眼珠子轉了轉,道:“另外還有人知道麼?”
文玉旬道:“我只知元靈和玄一知道得最清楚,另外還有什麼人知道,我便不知道了。”
元修道長微一沉思道:“貧道勸施主別去少林了,去了也是白跑。…文玉旬故意一徵,問道:“為什麼?”
元修道長忽地輕聲一嘆,道:“玄一掌門和敝派元靈掌門師兄一樣。”
文玉旬接道:“也已經死了?”
元修道長領首道:“都是那自稱宇文大俠之子,宇文洵乾的。”
文玉旬略一沉思,星目條然深注。問道:“掌門人相信那銀衫少年,他真是宇文大俠的那位獨生愛子?”
元修道長道:“貧道心中雖然有點不信,但是……:……”
文玉旬接道:“事實上他自稱是,你卻又無法不信他不是,對麼?”
元修道長領首道:“實情也是如此。”
語聲一頓又起,注目問道:“施主可是認為他不是?”
文玉旬不答反問道:“掌門人有何打算?”
元修道長道:“什麼有何打算?”
文玉旬道:“元靈掌門被殺,難道就此算了。”
元修道長悄然一聲長嘆,道:“敝派現值封山期中,不算了又能如何!”
文玉旬道:“貴派為何突然宣佈封山?”
元修道長道:“這個……:“文玉旬道:“怎樣?”
元修道長神色一黯,道:“請施主多多原諒。”
話鋒微頓,話題忽地一轉,問道:“施主要查問的是什麼事情?可否與貧道言。”
文玉旬星目異采一閃,道:“掌門人是隻想知道是什麼事情,還是願意回答我所問?”
元修道長眨眨眼睛道:“若是貧道所知之事,自無不答。”
文玉旬微一沉思,點頭道:“如此,我便告訴掌門人好了。”
語聲一頓即起,道:“只要掌門人能據實答我所問,對貴派有百益而無一害。”
元修道長目光條然深注,問道:“施主所要查問之事,與敝派也有很大的關係麼?”
文玉旬領首道……“不錯,這關係之大,將大出掌門人意外。”
元修道長神色一肅,道:“那麼貧道必定知無不答。答無不實。”
文玉旬道:“我先謝謝了。”
元修道長道:“施主請忽客氣,事情既與敝派關係至大,貧道有義務實答施主之問,也是理所當然,施主請問吧。”
文玉旬星目掃視了“三子”和“四劍”一眼,道:“掌門人可否令他們暫退。”
元修道長微一猶豫,旋即一點頭,轉向“三子”“四劍”道:“請三位師叔和師兄等暫退十丈以外。”
“武當三子”和“四劍”互望了一眼,默然,退出十丈之外並肩站立。
元修道長輕咳了一聲,道:“施主現在可以問了。”
文玉旬輕嗯了一聲,突以傳言說道:“我所要查問的事實,只宜你知我知,為防洩漏,我將以傳聲問話,希望你也以傳聲對答,你明白麼?”
元修道長領首傳聲答道:“貧道遵命。”
文玉旬笑了笑,星目條然深注,問道:“元靈他現在何處?”
元修道長不禁愕然一徵,問道:“施主此問是什麼意思?”
文玉旬一聲冷笑,道:“什麼意思,你心裡應該明白!”
元修道長搖頭正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