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還有誰?
他兩個的腦袋那裡去了?被兇手帶走了麼?
猛一抬頭,徐方兩個的兩顆六陽魁首,都掛在那屋的門楣上,血,雖已變成了紫色,但,仍在緩緩地往下滴。
顯然,他兩個被殺的時間並不太久。
這使莫愁景十分心驚膽寒的,就是徐方兩個的兵刃皆未撤出,屋前地上也然未有搏戰過的痕跡!
這情形一望即知,徐方兩個分明未來得及出手,即已被殺!
徐方兩個,武功身手雖然不如他莫愁景,可也並非一般庸手,也由此可見,殺徐方兩個之人,武功身手均皆高絕非常!
突然,他身後響起一輕笑,道:“閣下,現在你該相信區區的話沒有料錯吧!”
敢情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文玉旬已無聲無息地到了他身後,站立在距離尺咫之處,他竟毫未覺察。
文玉旬忽然淡淡一聲,道:“閣下,你別那麼緊張,區區還未想殺你,不然,你縱有十條命也早完了!”
語聲微頓,冷凝地道:“現在請實答區區的問話,否則,他兩個便就是的榜樣!”
莫愁景不禁聽得心寒膽裂,顫聲道:“如此說,他兩個也是你殺的了!”
文玉旬冷冷地道:“事實上他兩個雖然並非區區所殺,不過,你閣下如一定要認做是,這筆帳,區區承認了!”
語鋒微頓,星目陡射寒電,威稜懾人沉堅喝問道:“貴主人是誰?”
莫愁景心神一震!道:“這個……”
文玉旬冷喝道:“快說!”
莫愁景眼兒一轉,忽然嘿嘿一笑,問道:“說了便怎樣?”
文玉旬冷峻地道:“你是想和區區談條件?”
莫愁景道:“難道不該?”
“該!”文玉旬冷峻地道:“說了,當必給你一個痛快,饒你一個全屍!”
莫愁景心頭不禁一顫!道:“不說,便和他兩個一樣,是麼?”
文玉旬冷凝地道:“大有不同。”
莫愁景道:“怎樣大有不同?”
文玉旬冷冷地道:“你將受盡那分筋錯骨,逆血倒行之苦!”
莫愁景聽得渾身不禁伶伶地打了個冷顫!
文玉旬適時揭穿他心意地,一聲冷笑,道:“閣下,你千萬妄想打逃的主意,你決對逃不出區區的手掌的!”
莫愁景臉色一轉,陰笑道,“老夫……”話未落,身形倏的電射掠出。
可惜,他身手差人太多太多,身形甫才掠起,文玉旬陡地抬手一指點去,他立覺腰間穴道一麻,真氣立洩“叭”的一聲,身子已摔跌地上。
文玉旬冷笑道:“閣下,你說是不是?”
至此,莫愁景心知今夜已決難逃毒手,於其受盡那分筋錯骨,萬蟻鑽心,諸般苦痛折磨而死,還不如就……
他心念忽然一動,立即恨著說道:“小子!算你狠!老夫說就是。”
文玉旬神色冷峻如冰,目光如刀地冷冷地望著他,沒有開口。
莫愁景接著說道:“敝主人也就是“楓葉谷主”。”
文玉旬星目寒電一閃,問道:“他叫什麼名字?”
莫愁景瑤頭道:“真實姓名老夫也無所知。”
文玉旬道:“這“楓葉谷”在什麼地方?”
莫愁景道:“十萬大山中。”
文玉旬道:“貴主人有多大年紀了?”
莫愁景道:“七十開外。”
文玉旬微一沉思,道:“谷內共有多少人?”
莫愁景道:“二十人不到,但是,個個都具非常身手,武功高絕!”
文玉旬星目條然逼視著莫愁景的臉色神情,喝問道:“你所言都實在?”
莫愁景神色一徵,點頭道:“決無半句虛言!”
文玉旬沒有再說什麼,抬手一指點下,莫愁景連一聲輕哼也未發出,便即了賬,往陰曹地府報到去了。
“黑虎堡”,地居安徽青陽縣西南之九華山麓。
堡主單俊,年已六旬開外,外號江湖人稱“飛環虎掌”是個身高八尺,膀闊腰粗,相貌威武,氣勢凌人的虹發老者。
時當申正剛過,“黑虎堡”內來了位貴客!
懇請老前輩將犬子收列門下,但因犬子資質悟性均皆不夠聰穎,所以只好作罷,不敢奢求妄想,唯望老前輩能夠稍加成全指點,晚輩也就感激不盡了!“單俊誠懇地請求著”這番話,只聽得老胖兩道霜眉深鎖,心中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