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出示信符!”
文玉旬冷然搖首道:“條件尚未履踐,不行!”
老胖道:“少俠既練有‘分化神功’,老胖老瘦縱有天膽也不敢冒犯!”
文玉旬道:“這是我要你們出手的,何冒犯之有!”
這所“何冒犯之有”有了語病,老胖心中越知所料不差,神色更加肅然地說道:
“無論如何,老胖老瘦也是不敢!”
文玉旬語聲冷凝地道:“如此看來,你們兩個還未忘卻本來了!”
老胖老瘦聞聽此言,身軀全都不禁機伶伶地一頓,肅容躬身說道:“恩主恩深似海,老胖老瘦怎敢忘卻本來!”
文玉旬臉色忽和緩地微微一笑,道:“你們兩個且去看看那箱子裡的東西。再說吧。”
老胖老瘦二人躬身應了一聲,同時走近那隻書箱,老瘦伸手掀開箱蓋。
觸目一見之下,二人全都不禁神情猛震。臉上霍然變了顏色!
老胖雙睛突然暴瞪,精芒電射地瞪視著文玉旬,沉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文玉旬神情冷峻如冰地道:“這還不明白麼,事情完全是我一人所為!”
老胖道:“你為何要如此做?”
文玉旬道:“我既非狂人,又不是兇魔,如此做,自有我十足的理由!”
語聲微微一頓,條地探手人懷取出一物,託在掌心中,肅容說道:“你們再看看這個。
那是一支長約五寸銀光閃閃耀眼奪目的小劍。
老胖老瘦二人一見小劍,神情不由再度猛震,幕地一齊撲身拜倒在地。語音激動而顫抖地道:“見劍令如見恩主,老奴拜見恩主!”
文玉旬含笑說道:“你兩個起來吧。”
老胖老瘦同聲應道:“謝少主。”
站起身軀,垂手肅立兩旁。
文玉旬伸手虛空微抓,蓋上了箱蓋。神色忽又冷峻地道:“你兩個有什麼要問的麼?”
老胖老瘦一齊躬身道:“老奴請問恩主的安康!”
文玉旬冷凝的神色稍斂,微笑地點了點頭,道:“恩師老人家康健如昔。”
老瘦躬身道:“不知恩主可有什麼諭示交待老奴等沒有?”
文玉旬道:“有。”
老胖躬身道:“請少主明示。”
文玉旬語音倏又冷凝地道:“目前還未到時候。”
老胖和老瘦互望了一眼,默然未語。
老瘦口齒微微蠢動,但,旋即搖了搖頭,道:“沒有了。”
文玉旬又道:“你兩個還有什麼想問的麼?”
口齒微微異動,這種欲言又止的神情,焉能瞞得了文玉旬的眼睛。
文玉旬條然一聲冷哼,手指了指箱子,道:“你兩個難道不想知道我為何取來這些東西的原因嗎?”
老瘦心頭暗暗一震!再次躬身道:“老奴等不敢!”
文玉旬道:“如此,你兩個已決心放手不管這樁閒事了?”
老瘦點點頭道:“老奴相信少主這麼做,定有非常十足的理由,否則……”
語聲倏然頓住,訕笑了笑,沒有接說下說。
文玉旬一聲冷笑,接道:“否則,恩師他老人家便決不會得容我這麼膽大妄為的,是不是?”
話罷,伸手提起箱子,飄然舉步。
老胖老瘦二人全都不由一呆!
老胖急喊道:“少主。”
文玉旬腳下是停了步,但是,身軀卻未迴轉,冷冷地間道:“什麼事?”
老胖攝喘地道:“少主此行是往“黑虎堡”麼?”
文玉旬條然轉身,雙目寒電激射地逼視著老胖。語冷如冰地道:“你可是仍要勸說我只找那單俊一人,饒過全堡之人!”
老胖道:“老奴不敢,老奴只請求主開恩,留他單家一脈!”
文玉旬道:“如果我不答允呢?”
老胖心神一慄!撲身跪地,顫聲道:“萬望少主……”
文玉旬擺手截口道:“老胖,你先起來。”
老胖應聲站起,文玉旬接著又道:“老胖,你這般代他求情,可知他他當年殺我全家的情形麼?”
老胖搖頭道:“這個,少主未予賜告,老奴自是不知。”
文玉旬鋼牙咬挫地道:“一個活口未留,事後還清點人數,一個不少,方始釋然離丟!”
老胖道:“但是少主卻……”
文玉旬一聲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