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相提並論。”
聲音雖小,但是在明顯安靜了許多的酒樓中,也傳入了其他人的耳中。
之前驚呼的那人,懷疑道,“真的假的?比驚鴻仙子還美?還有我明明聽說慕樓主當初被廢了武功的,怎麼可能突然變得和你說的那麼厲害?”
另一人頗為得意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雖然那個夜澤很不是人,害得慕樓主毀了容貌,還被廢了武功,但是慕樓主命好啊!有個能幹的屬下,醫好了她的臉,又得到了脫胎換骨的靈藥,現在武功比那些老江湖還厲害。”
“你不會是騙人的吧?有那麼神奇的靈藥嗎?就算有也不是那麼好得到的吧?”
“我騙你做什麼,慕樓主功力深厚的事早就傳遍整個江湖了,就你訊息落後,居然現在都不知道,我告訴你,我還知道……”
說到這裡,那人突然頓了頓,又小心地打量了一下四周,聲音也壓得更低了一些,說道,“這事兒我可就告訴你了,你可別到處亂說。”
見那人點頭,他才繼續說道,“其實慕樓主是因為嫁了個不得了的夫君,才會有那樣的靈藥的,你想啊,國師大人手握重權,要什麼沒有,而且國師大人對慕樓主可是很寶貝的,所以毫不猶豫地就將可以脫胎換骨的玉靈丹給慕樓主用了一顆,那玉靈丹可就只有兩顆啊!國師大人倒也真捨得。”
聽到這話的人,瞬間便心思活絡了起來,尤其是江湖中人。
當初聽了慕樓主那話大家沒有行動,不過是因為這種級別的靈丹妙藥都是獨一無二的,但是現在卻聽說玉靈丹其實有兩顆,誰能不心動?
國師大人雖然沒有再刻意掩藏自己的武功,但是也沒有幾個人看見他出手,所以他會武的事暫時還沒有幾個人知道。
以至於動了心思的人都覺得另一顆玉靈丹還在國師大人手中,完全不去想,如果真是那樣,國師大人為什麼不自己用。
人性的貪婪讓人失去理智。
二樓上,一個黑衣男人看著下方那些表面平靜,實則內心已經活躍起來的人,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陰森森的笑容,似乎對這樣的情況很是滿意。
對於酒樓發生的事,國師大人和慕樓主自然還不知道。
兩人依舊悠閒度日,不過慕樓主突然找了冥衣,也不知道她和冥衣說了什麼,總之說完之後,冥衣看上去有些憂愁。
國師大人難得看見冥衣也會有憂愁的表情,不由很是好奇地詢問慕樓主,她到底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慕樓主只是淡淡地說道,“我只是告訴冥衣,燕驚天立了大功,他的心願是讓冥衣這個經常欺負他的人伺候他一個月,我這個做樓主的為了不讓屬下寒心,只好對不起他了。”
國師大人挑了挑眉,燕驚天能立多大的功讓慕樓主不惜這麼糟蹋冥衣?顯然這事不太可能,“你想做什麼?”
慕樓主笑道,“你不覺得需要添把火嗎?”
國師大人看著她,勾唇笑道,“夫人,其實說到玩弄人心,你不比我差。”
看冥衣的樣子根本就沒有發現慕樓主的目的,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入了慕樓主的局。
連冥衣自己都不清楚,其他人自然也就不會從他身上看出什麼來。
慕樓主但笑不語,機會她已經制造了,就看有的人能不能把握住了。
於是這晚,冥衣難得坐在房頂,迎著夜風,看著月亮,皺著眉靜靜思索慕樓主的話。
那要求倒像是燕驚天會提出來的,可是主母對自己的屬下和地獄崖的人一向還算公平的,怎麼會答應燕驚天那樣的要求?
燕驚天能立什麼大功?總不會是為落仙樓偷了什麼不得了的寶貝吧!
想了想,冥衣覺得還真有可能是這樣,畢竟慕樓主愛財的本性也不是什麼秘密。
但是要讓他去伺候燕驚天?
想到這個,冥衣就忍不住皺眉,雖然他一向服從命令,也早已將慕樓主放到和國師大人同樣的高度,但是讓他送上門去給那隻小賊刁難,冥衣覺得心裡有點障礙。
放著正事不做,卻和一個“小朋友”玩鬧,實在不是他願意做的事。
可是,主母的命令不聽也不行吧?就算告訴主上,主上也一定會幫著主母的。
冥衣心裡忍不住嘆了口氣,對燕驚天那欺軟怕硬的個性頗為頭疼,說來他也沒真的對燕驚天怎麼樣,就算是拎一拎,扔一扔,那也是主上的命令,可偏偏燕驚天不敢找主上的麻煩,所以就一直將矛頭對準他。
雖然燕驚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