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像是傷在肝愈處,那裡是很重要的一個穴位,若是人力道從此處穿透,肝臟必碎,人碎了肝,同樣會立即沒命,冷華堂果然陰狠,那一腳踢得實是巧妙無比,想到這裡,錦娘心裡一陣縮緊,怪不得冷華庭每每看到冷華堂時總是一臉戒備,那個人,定然是害過他的,不然,他也不會對冷華堂如此反感。
竟然還說自己不會武,騙得了王爺,可是騙不過自己,錦娘冷笑著站了起來,對冷謙道,“珠兒的娘呢,將她提過來,那婆子也不是個好的。”
珠兒的娘原是一直在屋裡哭嚎的,後來錦娘查出是茗煙殺了珠兒,她倒是沒了音了,這會子也不知道躲哪裡去了,冷謙還是在灶屋裡將她找到拎出來的。
珠兒的娘哆索著趴在地上,頭也不敢抬,錦娘慢慢走近她,低頭問道:“這會子怎麼不哭了?你女兒可是被地上這人害死的,你怎麼一點也不驚訝,更不傷心了呢?還是說,你也是害死你女兒的兇手之一?”
那婆子一聽,猛地抬起頭來,直直地看了錦娘一眼:“少奶奶,奴婢……奴婢該死,奴婢不該誣陷少奶奶的。”又轉頭對茗煙吐了口口水,罵道:“呸,狗日的東西,原看著你是王爺的長隨才讓你接近我女兒的,沒想到,你竟然是個狼心狗肺殺人越貨的賤種,我真是瞎了眼了。”
錦娘聽了又是一笑,戲謔地對那婆子道:“你……不覺得罵遲了些麼?”
那婆子目光一閃,又低了頭去,默了默後,突然又嚎啕大哭了起來,“珠兒啊,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