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欠奉,看都懶得看他一眼,只當一隻蒼蠅嗡嗡飛過,神情淡漠得很。
當著白總督的面被他如此漠視,冷華堂面上很不好看,卻又裝作大度,不與他一般見識的樣子,臉上笑容不改,對白總督一輯,“小庭自小任性,若有何失禮之處,還請大人見諒!”明知道華庭只會對他無禮,他偏要裝大度反來向總督求情,這讓冷華庭聽了嘴角直抽抽,免為其難抬眼看冷華堂,那眼神卻含著無比的厭惡,冷華堂被他看得一噤,臉上終於有點掛不住,喃喃道:“小庭,你就不能對大哥好一點麼?”
白總督感覺這兩兄弟有即將吵起來的架式,畢竟是在他府上,弄出了事也不對,忙打圓場,茬開話提:“世子連夜到此,可是基地上出了何事?”
冷華堂臉上就露出為難之色,眉頭皺得老高,無奈道:“父王在府上突然病倒,華堂初來乍到,對基地上的事情又一竅不通,無人帶領,甫一接手,還真不知從何做起,昨兒那臺織布機還好,但紡紗機子,卻是怎麼也開不起來,那些個開了多年的老師博也找不到癥結所在,聽說當年,那位建基地的奇人曾經傳下一位記名弟子,對此機械粗懂一二,只是那人早便離開了基地,後人也不知道居於何處,華堂想請世伯幫忙查詢一番。”
白總督聽了便很遺憾地嘆了一聲道:“確實是有這麼一家人,你父王曾經也尋過,找了多年沒找到,你此番初來,怕是不知道此事,那人一是離了基地多年,技藝是否還在也是未知,就算在,是否又傳給了後代,更是未知,世侄此番怕是要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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