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很質疑,究竟是基地產能下降了,還是有人心存不軌,暗中動手腳,行了那貪沒之事,臣認為,墨玉由一家掌管,有失監督和明朗,很容易致使掌玉大臣心生貪念,朝庭應該設一個監督機構,置於基地,有效監控。”
張太師聽了立即附合道:“裕親王言之有理,那基地關係重大,如若有人想圖謀不軌,將基地和商隊的銀錢捲走私吞,那便是朝庭的損失,監督既可以讓大家放心,又可以還簡親王府清白,此言臣附議。”
很多王公大臣也覺得裕親王此言合理,那基地可是塊肥肉,有機會摻一腳,撈點油水,誰也不願放棄,便紛紛附議,皇上便準了裕親王所奏。
因基地也算是皇族自己的財產,大臣們便提議在皇子王孫裡選幾位才俊,正好方才比試的幾位便是最好的人選,皇上對那幾位世子也很是喜歡的,只是寧王世子先前就言明過,若不能在比試中勝出,便失去去南方的資格,所以,皇上特設的監察員便只有了四位,冷華堂,冷青煜,還有和親王世子和榮親王世子。
皇上將南下之日定在了正月十五,冷華庭突然開口道:“皇上,臣妻連番遭受劫難,臣想晚兩日再走,各位世兄先行一步就好。請皇上恩准。”
太子這才想起錦娘來,小庭他自小便熟悉,以前可不知道小庭也會那些古怪字元的,而且,小庭的策論裡的很多觀點與那奇人有些相似,簡親王是不可能教他這些的,那小庭所知又是從何得來的呢?又為何他們夫妻二人全都會那些別人都不知曉的東西呢?
“皇上,小庭即然如此舍不下他媳婦,不若便讓他也帶了去吧,小庭比不得其他人,華竟身子不太便利,有個貼心的人照顧也好。”太子不等皇上發話,便搶先說道。
皇上心知太子的意思,正要應允,張太師聽了便冷笑道:“一個無知婦儒,怎麼能到如此機密又重要的地方去?太子此議臣反對,婦道人家就應該呆在府裡,相夫教子,出外拋頭露面,與禮不合,難道我大錦如此無人,治國要用一個殘疾不說,還要加上一個婦人?這讓天下男子顏面往哪擱?”
太子聽得心中怒火一冒,這老匹夫,此話太不給自己面子了,此話不是罵自己有違禮教,大逆不道麼?婦人又如何?那孫錦娘怕是比好些個男子都要有用得多呢,正要發火,一邊太子太傅也出列道:“臣附議,基地上去女子實為大大的不妥,更為不吉利,自古女子不能幹政,基地仍是大錦朝的經濟支柱,絕不能讓無知婦人介入。”
冷華庭聽著他們一遍一遍地說錦娘是無知婦人,那心火便蹭蹭往上直冒,若這是在簡親王府裡頭,估計他已經找了個東西將那兩個老傢伙砸開花了,竟然敢罵自己的娘子,真是不知死活。
他強忍著怒火,還算客氣地對太子太傅和張太師道:“兩位老大人,我家那娘子仍是大錦奇女子,她的才學要比很多男子更為出色,請你們不要再口口聲聲說她是無知婦人了。”
“奇女子?哼,不過是孫大人一個庶出的女兒罷了,孫相雖說也是飽學之士,但孫家的庶女又能奇到哪裡去?華庭賢侄,你即是才華橫溢,又得皇上器重,就該成熟穩重,有男子氣一些才是,怎麼能終日與婦人膩在一起,離不得婦人之懷呢?”張太師聽了譏諷地對冷華庭道。
此言一出,殿裡立即傳出恥笑之聲,太師分明就是在罵冷華庭男生女相,幼稚嬌弱,一個男人被說成離不得婦人懷抱,是很大的汙侮了,這個時代的男子大多大男子氣重,最是不屑被人說成軟弱若如婦了,所以,大殿裡才有人會嘲笑。
冷華庭得火冒三丈,正要發火,大老爺笑著走了出來,對他道:“賢婿何必生氣,是珍珠,光芒是掩藏不住的,你要讓別人信服,便要拿出一些值得人信服的東西來啊。”
很多大臣聽了也紛紛道:“就是,若說一個女子能有多大的本事,光說誰信啊,若只是寫情詩閨詞,彈幾首音律,也算奇才,那咱們大錦這樣的奇才也太多了吧。”
“就是,老夫家的小女年方十六,琴棋書畫無不精通,在京裡早有才名,但卻從未聽聞過孫大人家的庶女有何本事過。”
大老爺也懶得理那些人的話,只拿眼睃著冷華庭,眉光微挑。
冷華庭原本是氣急了眼,想要發火的,這會子看了大老爺的樣子,不由又笑了起來,他將輪椅推向前一些,拱手對皇上行禮,“皇上,臣想立軍令狀。”
皇上聽得一愣,已經讓他得了墨玉,這會了要立什麼軍令狀?那南方之事可不簡單,他過去後,慢慢找出癥結,好生試著改造就行,立軍令狀,若是第一次理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