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五月,江南的梅雨季節,應該在五月的,那時候,老天下雨真像青玉說的這個情形,下起來,半點訊息也不給,想下就下了,而且,還有時,只隔一個池塘,池塘這邊下著暴雨,那一邊還是豔陽高照,讓你根本就知道該不該帶傘出門。
“沒雨的,青玉,早上空氣新鮮,我去轉一個圈了再回來。”錦娘笑笑走了出去。
青玉見了目光一閃,丟了手裡的活計就跟了出來,“少奶奶,奴婢也跟著吧……奴婢想採些薔薇回來插裡屋去,帶著露珠兒的,新鮮又好看。”
錦娘無所謂地點了點頭,主僕三人便在園子裡慢走著,錦娘聞著透著花香的空氣,做了幾個伸展運動,四兒看著就笑:“少奶奶,你這操可是多時不練了,這會子又想起來了?”
“得鍛練鍛練啊,現在比不得從前,吃得太多了,雖說是為了寶寶好,但體質太弱可不行,生的時候會很費力的。”錦娘邊運動邊說道。
四兒聽著臉色微紅,笑道:“少奶奶您這也是第一胎,怎麼就像那個……經驗樣的。”
“看書知道的啊。”錦娘隨口答道。
“有這樣的書嗎?有寫了懷孕要如何如何的書?奴婢可真沒聽說過呢。”四兒皺了眉說道。
這裡真沒有這樣的書,不過,錦娘是在前世看到了,她一時說漏了嘴。做了幾個運動後,錦娘便繼續往園子中間走,園中有一個很大的人中湖子,裡面荷葉正茂盛著呢,碧油油的,偶爾有一枝小小的荷花苞兒也露了小尖尖兒,高高聳立在連成翠綠一遍的碧葉之上,亭亭玉立,很好看,看來,過不了幾日,荷花就要開了。
三人邊走邊聊,青玉總是有點神不守舍,與她說話也是前言不搭後語,錦娘覺得奇怪,看了她一眼問道:“青玉,你有心事嗎?”
青玉被問得一怔,眼裡閃過一絲慌亂,苦著臉道:“沒……沒有啊,少奶奶,都出來這麼一會子了,咱們回院裡去吧,張媽媽會擔心的。”
這才出來多久?平日錦娘可是還會呆不少時間呢,青玉……是在擔心什麼嗎?錦娘心裡警惕起來,她……知道些什麼?不然,怎麼會怪怪的?
“好啊,這就回吧。”錦娘笑道,若她真的知道什麼,雖沒有坦然告訴自己,但她至少在提醒和警告自己,那也是她的一番心意不是。
青玉像是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嗯,走吧,奴婢打算著今兒給您做一雙輕便些的繡花鞋呢,穿著舒服。”
錦娘笑著拍了拍她的手,三人便轉了身往回走,不經意的,錦娘問:“青玉,我一直很好奇,陳姨娘是怎麼死的,真的是病死的嗎?”
青玉如被雷擊一樣怔仲地看著錦娘,不知她為何突然發問這事,半晌也沒回過神來,錦娘看著便皺了眉,心知陳姨娘的死,在她心裡一定是個秘密,更是個痛。
錦娘看沒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青玉,腳步也停了下來,青玉似乎也忘了要快些回院裡的初衷,似在回憶,又似在思量著要如何回錦孃的話,這時,突然自湖邊閃出好幾個身穿暗衛服侍的人來,迅速地向錦娘包抄過來,錦娘看著詫異,那幾人的服侍與太子的暗衛服侍幾乎一樣,他們……怎麼會……
正想著時,一直暗隨在自己身邊的兩名暗衛閃了出來,與那幾個人對打了起來,但對方人多,兩人根本不是對手,其中一個便要吹哨示警,突然胸前就中了一記暗器,猛地向後倒下了,錦娘一見這情形嚇住了,大聲尖叫起來,如今只有讓院裡其他護衛聽見後,快些趕來救助才是。
對方一人聽見錦娘一叫,便閃了過來伸就嚮往錦娘擒來,四兒和青玉兩人一人一邊,架著錦娘就跑,又顧及錦娘有了身子,不敢放肆大跑,黑衣人襲來之時,四兒挺身一擋,攔在了錦娘身前,那人拎住四兒便甩一邊去了。
青玉無奈拖著錦娘就跑,錦娘好在這陣子也鍛練得有了腳勁,肚子也不是特別大,跑得還算快,那一扔了四兒後,又追了上來,不過,顯然這黑衣人只是想擄走錦娘,並不想傷害她,所以,下手反而有顧及,幾次雙手堪堪要抓到錦娘了,又被她一閃,躲過了。
護衛錦孃的另一名侍衛以一敵幾,漸漸力不從心,很快又有兩名暗衛追了過來,有一名飛身躍起,攔在了錦娘前面,錦娘以為他也是來抓自己的,扭頭又向另一邊跑……
這幾名黑衣人似乎怕傷著了錦娘,方才全是赤手空拳地格頭著的,這名擋著錦娘身前之人卻是突然抽刀向錦娘剌來,錦娘嚇得面無人色,那一刀下去,或許自己不會死,但寶寶怕就會沒了啊,正萬念俱灰之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