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途,氣死那些曾經看不起咱們的人,好不好?”
這話勾起了冷華庭內心的那點火苗,曾經的他也是雄心萬丈的,好男兒誰願意只圍與方寸之地,日日作小兒女姿態,當然是想要縱馬邊疆,保家衛國,建不世功勳的。
“娘子,你是不是又有什麼新想法?”冷華庭笑著點了點錦孃的小鼻尖,將被子給她拉上來一些。
“是啊,你還記得我給你改造過輪椅麼?那上面用到升降原理,可以改進你們現在用的投石機的,而且,上回咱們在船上不是被炸藥炸得差一點就沉了船麼?到時候,咱們不投石,真要在戰場上用時,就投炸藥包去,那可比一塊大石頭傷害力大得多呢。”錦娘越說越興奮,哪裡還睡得著,一掀被子便自床上坐了起來,手也開始比劃起來,“咱們就是既要掌了財權,也要有兵權,這兩千私兵就給相公練手去,到時候,咱們到了軍隊裡,也是一員名將,是統帥大軍的元帥,你說是吧,相公。”
冷華庭靜靜地看著她,任她激動得小臉紅撲撲的,眼睛裡閃著清輝,流著異彩,自己心裡卻是如小溪緩緩流淌著,被她的話沖刷著多年來鬱結於胸,不得志的鬱氣。
那一天中午,錦娘說了很多話,而冷華庭也靜靜地聽她說了很多,很耐心,很耐心的,沒有插一句嘴。
又過了近十天,私後招募總算有了五百兵丁,江華境內合乎條件的也就那麼多了,在太子的默許下,白晟於又去了臨近的江臨縣,不過,臨走時,他特地來找過錦娘和冷華庭。
“四妹夫,經費不夠了,你們來時,也沒帶多少錢吧,如今能用的錢都花得差不多了,四妹妹又非要給每一個剛進的兵士發放銀錢,好安他們的心,如今你們給的那幾千兩銀子早沒了,這還是姐夫我省著用的結果呢。”白晟羽原是不好意思說,他是讀書人,談到錢就覺得有點彆扭,平日介大手大腳用慣了,如今弄個大攤子讓他當家,他得左盤算,右計較,過得很不習慣。
錦娘聽得噗次一笑,走到內室,拿了簡親王爺給她的那塊印信在白晟羽眼前一晃道:“裕親王不是說簡親王貪沒不少麼?你說別家沒銀子,簡親王府怎麼會沒銀子呢,姐夫,你可勁的花,別心疼,得快些給咱們招回精兵強將才是正理。”說著,叫來葉一,取了一大把銀票放到白晟羽手上。
葉一管著簡親王在江南的私帳,葉忠彬當初也就偷了一年的帳本出去給了裕親王,但如今少主真大把大把的拿了王爺存的私銀出去,不怕朝庭真對簡親王忌諱了,以貪沒之名治簡親王府的罪?
“放心吧,這點子銀錢,我跟太子爺說了,原就是該咱們父王得的,以後我管著基地,要拿的更多,那是名正言順的拿,最多,以後給父王補上這缺口就是。”錦娘笑吟吟的,下江南來之前,王妃可是把王爺的印章給了錦孃的,那意思便是由得錦娘如何處置王爺在江南的錢財。
冷華庭卻是越發的憂心忡忡了起來,白晟羽和葉一走了不久,他便突然道:“娘子,你在院裡好生待著,這幾日哪裡也不要去,除非和太子爺一道,不然,不要出府。”
錦娘被他的神情震住,好半響才說道:“你……要去接孃親麼?也是,都這麼些日子了,孃親應該早到了才是啊,怎麼還沒來呢?”錦娘也是擔心了起來。
兩人正說著,卻見四兒瘋了一樣闖了進來,禮了忘了行了,哭著對錦娘大喊道:“少爺,少奶奶,阿謙他……阿謙他一身是血的回來了。”
錦娘聽得心猛然往下一沉,忙推了冷華庭出去,卻見冷謙跌撞著衝了進來,一進門便直直的跪在了地上:“屬下無能,王妃她……王妃她被賊人困在煙墨山上了,屬下拼了命才逃回來報信的,少爺,得快些派人去救王妃。”
冷華庭聽得瞠目欲裂,一掌劈在輪椅扶手上,對阿謙道:“你們不是帶了很多王府暗衛麼?怎麼還是著了人家的道?”
“少爺,敵方人太多,比起當初對付咱們那幾次還要多,而且計劃周密,似乎非要擄了王妃才甘心,屬下幾個護得王妃周全,王妃如今只是困在山洞裡,被敵人圍住,無法下山,不過,若再慢幾日,恐怕……斷水斷糧……而且,賊人正搜著山……”冷謙邊說,身上幾處傷口上的血還正往外冒,四兒在一邊看著又急又傷心,不管不顧地進了屋,端了熱水來要給他請洗傷口,死木頭,出去辦差也不給她說一聲,讓她好生惦記,好不容易回來了,又是一身傷,叫她如何不心疼啊。
“阿謙,你先說說王妃被困在哪坐山上了,那裡有什麼地理特徵,你好生待著養傷,救人的事,就不要再去了。”錦娘冷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