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裡帶著嚴重的警告和威脅:“你……張媽媽說,不可以的,你若再……我真的忍不住了。”他看著她,眼裡幾乎帶著絲乞求,又因著灼火只想將她一起點燃,只想要和她一起燃燒。
“那就不忍了,笨蛋相公,你……小心些,沒事的,相信我。”錦娘手中的動作沒停,眼睛勾魂一樣的誘惑著他。
話音未落,身子就被騰空了,某個忍得快要爆炸了的男人一聽她這話,猶如得了特赦和救贖一般,抱起她便向床上走去……
事後,錦娘像只饜足的貓一樣倦縮在冷華庭的懷裡,懶懶的一動也不動,心裡卻是哀嘆著自己的方才的不理智,明知某人禁了那麼久,就像匹餓久了的狼一樣,還不知死活地去挑逗他,弄得現在渾身嬌軟無力,只能縮在床上了,失策啊,失策。
而冷華庭卻是一副志得意滿,神采亦亦地樣子,大手還不滿足地在她豐胸上游移著,“相公,時辰不早了啊,保不齊太子殿下又會派人來催了。”看著他湛如星辰的鳳眸又開始轉為暗沉,她心中警鈴大起,忙沒話找話地挑了一句,好轉移他的注意力。
“嗯,不急的,讓他們等等又何防,娘子……”他的手又在順著胸腹往下摸,錦娘大驚,忙道:“不成,我懷著孕呢,一次不能太過了。”
“唔……娘子,我……還餓著,沒吃飽。”他的身子已經又跨了上來,哪裡由得了她反抗,聲音如飄到了半空裡,“我……會很小心,不會傷著寶寶的。”話音未落,已經進入了她的身體裡了……
那一天,太子派人來催過三回,錦娘卻在床上足足地躺了一整天,張媽媽皺著眉,等冷華庭一出裡屋的門便闖了進去,擔心地看著床上的錦娘,見她安好熟睡的樣子,才放下一顆高懸著的心。
只是出門後,對著在正堂裡悠閒看書的冷華庭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黑沉著臉給他臉子瞧,冷華庭自知心虛,老實地半句也不敢說,徑自推了輪椅往後堂找忠抹叔去了。
四兒看張媽媽臉色很不好,更是難得的看她竟然給少爺擺臉子,不由詫異得很,泡了一杯茶給張媽媽道:“媽媽今兒是怎麼了,像吃了衝藥似的,少爺做錯什麼事了麼?”
張媽媽聽著就拿眼瞪她:“小姑娘家家的,問那麼多幹什麼,將來等你和冷侍衛成了親,就知道了。”
四兒被說得臉一紅,眼裡閃過一絲痛色,阿謙已經離開有好幾天了,一點音迅也沒有,她問過少奶奶,少奶奶也說不知道,但少爺怕是知道的吧,只是,四兒自來在少爺面前就話少,也不敢問,只在心裡擔憂著,一時又想起冷遜說過冷家給冷謙說好了一門親事的話,心裡更是痛苦,那個木頭,就算是不想娶自己了,也可以明說吧,怎麼就如此消失了?還說什麼不在乎身份,真的不在乎,又怎麼會突然走了,連招呼都不打一個,是看自己是個丫頭吧,丫頭的感情向來就是卑微的,不受尊重的,所以,他連通告都不屑了。
張媽媽看到四兒眼裡的痛苦,不由心一軟,張口欲言又止,好半響才嘆了口氣道:“是你的,終究是跑不掉的,不是你的,就求也求不來,放開心就好,再者就是,那個人,你也不是認識一天兩天了,這點子眼力介都沒有,那你也活該受苦了。”
張媽媽這話裡有話,四兒被她說得一怔,抬眼想在張媽媽眼裡找到一點有用的迅息,但張媽媽很快就轉過頭去,四兒便疑惑起來,心想,或許,並不是自己想像的那樣呢,一時心裡又開懷了一些,聽見少奶奶屋裡有了動靜,忙掀了簾子進去服侍。
錦娘總算是睡足了,肚子餓得咕咕直叫,睜眼看天色都暗了,便起了床,想著明日再也不能賴床上了,不然,太子會急死去的。
四兒幫著收拾妥當後,錦娘懶懶地走出了裡屋,一看冷華庭不在,便問張媽媽:“相公又去忠林叔那了麼?”
張媽媽一見錦娘臉也沉了下來,“少奶奶,不是奴婢多嘴,您可是好不容易才懷上的,看看,都要出懷了,怎麼……那也太大膽了些,若是出個什麼事,讓奴婢怎麼向王妃交待啊,奴婢可真會成千古罪人去。”
錦娘被張媽媽說得臉一紅,又不好明說懷了孕是能夠XXOO的,一是不好意思,二嘛,張媽媽也是一片好意,她的觀念就是如此,只好訕訕的,顧左右而言他道:“葉一也不知道好些了沒,一會子用過飯後,陪我去看看吧,哦,還有啊,青玉可曾醒了?”
“葉一那邊奴婢天天打發了人照顧著,像是好多了,青玉嘛,還昏迷著呢,夫夫說……怕是難救了,說是傷了脾。”張媽媽說著神情有點黯然,青玉那丫頭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