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聲說道:“老夫人教訓得是,只是請問老夫人,錦娘可是玉孃的親妹妹,難道您想讓玉娘眼看著自己的妹妹被人汙陷而無動於衷嗎?那要讓玉娘置親情於何地?置自己的父母於何地?再說了,玉娘也是就著道理來說的,在坐的長輩們自然都是明理之人,應該不會只論身份,不論事非公理吧。”
一席話頂得老夫人啞口無言,人家都說了,你要只拿她身份說事,便是不講道理,便是以身份壓她。
上官枚聽了玉孃的話,才明白如今這屋裡的矛頭又是對著錦娘了,一時怔住,看著堂中的金兒便皺了眉,她如今真不想與錦娘對敵,太子妃多次告誡,讓她與錦娘交好,等除了那些外來的敵手之後,再來計較兩兄弟之間的事情,看來,今天這事又是有人故意弄得華堂和華庭兩兄弟反目,而得利的,當然又會是某些個心腸狠毒之人。
“孫妹妹說得也是有理,父王,兒媳也認為,這金兒應該不是弟妹指使的,還是那句老話,她若不肯招,便打吧,總要讓她說出真正的幕後之人才是。”上官枚想了想便道。
王爺聽堂兒的兩個娘子都在維護錦娘,心裡稍感安慰,便依上官枚之言道:“那好,來人,將金兒拖出去,打出她肯說實話為止。”
金兒一聽急了,嚇得哭了起來,忙磕著頭道:“王爺,您別打,我說了就是。”
金兒此言一出,二老爺眼裡便露出一絲得意,微斜了眼看向錦娘,那眼神,便如看到了正被置於案上待宰的羔羊,一副陰謀就要得逞的樣子。
“王爺,這事說來話長,但金兒先撿了緊要的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