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一頭熱地愛上了自己最好的朋友?
“無浪,我……”牧白急欲解釋。還好,他並沒有對她動真心;還好,他沒有在適才的衝動中,與她在黑暗柴房內共赴極樂。
無浪卻一笑,試圖安慰自家的好友:“無事,原本我也不打算娶她。只是,三三雖然錯漏百出,胸大無腦,卻仍值得一個真心好男兒溫柔相待。牧白,若有一日你真得對她有意,無浪樂見其成。”
屋外開始飄雪,嚴冬恰在此刻來臨。
這三個,也不知哪個才應在局外,只一股腦抱成團在無間地獄裡飄蕩。
三三猶在柴房裡以手拍桌。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聲音空寂,她卻滿面帶笑。
適才種種,就像二老闆牧白在柴房內栽下了無數花草。
吻,倒是其次了。難得聽他說,歡喜她眼中只有牧白一個。
大老闆應該已經去前廳賬房看守。
三三忍不住起身出屋,想要找二老闆繼續聊一聊。
屋外的雪漸大,撕扯著紛紛揚揚。
卻是大老闆無浪一身黑衣坐在井沿捧著書卷。
雪花落在他的黑髮與黑披風上,如星子般瞬間閃耀,隨後又寂然消失。
黑衣男子此刻有種莫名的美感。
如此情境,他怎麼可能看得進白紙黑字?
三三望著他,卻有莫名的心虛,只得靜止在原地,進退兩難。
許久,她鼓起勇氣,硬著頭皮走過去,笑嘻嘻道:“大老闆,雪天看書不冷嗎?”
他不答,姿勢也不變。
無聊間,她伸出手,任雪花落於手上,漸漸化為冰水,順著掌心流走,一道道水痕交錯,如同天魔宮內的御水河,蜿蜒著不知流去何處。
“大老闆,寅罡太子要收購的事情,三三已經解決了。你和牧白都不用再擔心。”她討好道。
終於,他略略頷首:“好,多謝。”
大老闆忽然變回了最初的模樣,三三心中一陣失落。
“那三三去前廳幫忙了……”
“好。”他只回她簡單一個字。
反是她,行路間頻繁回頭,大老闆為何待她如此生冷?
雖然他一直要她寫檢討。
但那日,一知她落淚,他就伸手過來。
她不是不知,有時候大老闆比二老闆待她還好。
就彷彿習慣了柴房隔壁男子的這襲黑衣,三三以為,她和寅罡的一吻,無浪總會說些什麼,誰知卻無評說。
得不著的,才覺空落落。
花姑姑站在不遠處道:“三三,你怎麼還不出來迎賓?”
“哦。”她答應一聲要去換衣服。
又轉頭問花姑姑:“二老闆牧白在二樓書房內嗎?”
花姑姑道:“二老闆剛剛出門,說有遠差啊!”
走了。
居然這時候走了,連告別也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更完
虐弄(重口味,慎)
宮寒衾冷。
俊朗男子大步流星走進來,並不朝長跪地下的他看上一眼。
男子身後跟隨了無數僕眾,有條不紊為他寬衣,先脫去銀絲刺繡,綴滿天青石的外袍,露出內裡的紫紅色朝服,霎時一片光芒耀眼;再解下繞滿紫霞的寬腰帶,伺候的天女將腰帶高舉過頭。這傲慢的男子瞥一眼跪在前方的他,隨口道:“腰帶留下。”
直脫到貼身單衣,連金冠也取下,長髮披散的他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