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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董成義攥著電話耳機，呆在豪華套間裡。
半晌，董成義命令陳哥道：“立即安排人，弄清車禍的具體情況！”
董成義根本不相信呂丕奇駕駛著一輛普通轎車，跑在車流量很小、寬闊平坦的省道上，會發生事故！
董成義知道，呂丕奇的駕駛車輛技術，比那些國外的三流賽車手都要好。
“暗殺！一定是暗殺！！”董成義暗暗地吶喊著。
放下電話，董成義踱到客廳的北窗前，撩起窗簾的一角。俯視著久安街對面的華清園。
華清園的東區，一幢幢小樓。燈火通明，人影亂晃。董成義忽然感到一陣心驚肉跳。之後，又覺著有點兒輕鬆，好像是有一塊大石頭，原本壓在胸口，此時，被人搬走了。
右手食指和中指夾著的香菸，不知何時，即將燃光，火紅的菸頭，燙到了董成義。董成義打了個激靈，嘆道：“真沒想到，他小小的年紀，膽子比天還大啊！”
盯著那幢他常盯的小樓，董成義自言自語地道：“曉菲啊，你還真是高看我了！我能有這個膽量，一下子滅掉兩個華國高階領導人的兒孫嗎？唉，明天中午，我該如何向你解釋？”
——
華清園裡，從來沒像今天晚上這麼亂。
園中南北通道華清路東邊，那一大片兩層小樓中，有兩幢相隔不遠的小樓裡，人來人往。無數男女的哭號聲，不斷地從這兩幢小樓裡傳出。
十號小樓的客廳裡，趙珏武端坐在沙發上，臉色陰沉地盯著站在他面前的趙向前，問道：“你老老實實地告訴我，入學後，你和趙海的關係怎麼樣？”
趙向前道：“很好呀！我們倆的關係現在很好呀！”
“很好？那你說說，是怎麼個好法？”
“我們同宿舍四人，排了大小，張康是老大，趙海是老二，孫小胖是老三，我呢，因年齡最小，就排了個小四。平日裡，老大和二哥、三哥他們，對我可好了。”
“廢話！我問你和趙海的關係是怎麼個好法，你說可好了！這不等於沒回答我的問題嗎？到底怎麼個好法，你舉例說明！”
“這個——爺爺，二哥幫我寫詩，我發表在《黃土文學》上的那一首長詩和兩首短詩，都是二哥——嗯，都是二哥幫我寫的！”
“還有呢？”
“嗯——還有——同宿舍住著，這幾個月來，二哥他從沒沒打過我。嗯，還有，在學校食堂裡吃飯，飯票都是他買的。嗯，我還跟著他到華京國際飯店吃過五次大餐呢！”
“好了好了！別說吃大餐的事兒！你這個小兔崽子做的那件事，我都聽說了！78尼曼羅你都敢點，還點了六瓶！”
“爺爺，那還不是因為那個馬巖太惹人討厭嗎？你不知道他死纏周老師的那些事兒，沒看到他追周老師的那個樣子啊！”
“好了，別囉嗦這些了！我再問你，趙海瞭解你現在和呂丕奇、馬大炮他們的關係嗎？”
“他知道。發生了那次鋼管會圍攻他的事件後，我去找了呂丕奇他們，警告他們以後不準再找他的麻煩。呂丕奇他們說我沒骨氣，不做我小弟了，我就把這個情況告訴了他。”
“趙海和那個住進你們宿舍的龍行，前天晚上遭了槍擊，這事你知道嗎？還有，趙海女朋友被綁架的事兒，你都知道了些什麼？”
“爺爺，二哥和龍行都說了，他們沒遭到過槍擊。我二嫂被綁架的事兒。這個——這個——嗯。爺爺。我——我不方便對你說啊！”
“說！我是你爺爺，我今天不論是問你話還是吩咐你什麼，都是為了你好！”
“那——爺爺，我對你說了，你可千萬別對其他人說啊！不管是呂爺爺還是馬爺爺、李伯伯、高爺爺，你都不準告訴他們！你答應了我，我就對你說說我知道的情況。”
“小兔崽子，心眼還真不小呢！好。我答應你！今天晚上的事兒，是咱爺倆的私事，不是公事。我連你媽都攆到樓上去了呢！你儘管說，你知我知，無人再知！”
“昨天晚上吃飯的時候，我二哥沒等到二嫂，我們幾個人就到處找她。還是我打聽到了，二嫂是被她班長高強叫出校外買學習資料時失蹤了。
“我告訴了二哥。二哥就叫來龍叔——嗯不對，龍行叫二哥小師叔，我怎麼把輩分倒過來了呢？嗯。龍行師侄開著車，拉著我們兄弟四人。去了神盾局。
“嗯，爺爺，你知道神盾局吧？據說是國安部下屬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