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瘡藥塗抹好,用乾淨的白布在他的胳膊上綁好傷口,桃小薇舒了一口氣,“希望今晚上不要發燒,不然就麻煩了。”
她把小手搭在顏曦光滑的額頭,哆嗦一下,又連忙縮回來,大呼道,“壞蛋,你發燒了。”
洞房花燭4
發燒?沒有,只是想發騷而已。
顏曦狹長銳利的雙眼眯成危險的弧度,凝視著眼睛還不知所以,大呼小叫的新娘子。
“薇薇,這不是發燒。”
好不容易等她忙活完了,顏曦用未受傷的左手一把拎起紅衣服的新娘子,丟到床上。
“胡說,不發燒頭怎麼這麼熱,還有臉,也熱的厲害,哇,你瞧,脖子也開始熱了,嘎?壞蛋,你幹嘛拽我的腰帶?”
“聒噪!”他的唇火辣辣的吻上來,先親了親俏挺的鼻尖,感覺身下的嬌軀明顯一僵,顏曦冷哼,知道怕了吧。
“壞壞壞。。”
“以後不許再喚我壞蛋。”腰帶禁不住蹂虐,斷為兩截,被丟下了床。
“我都叫了這麼多年,你現在讓我改口叫什麼?喂,好好說話,你幹嘛又扯我衣裳?”桃小薇終於察覺到不妙的氣息,完了,她好像也被顏曦傳染了,身子火熱,臉上彷彿燃了一把火,連撥出的氣體都是灼熱的。
今天的顏曦看起來很怪,髮絲凌亂,黑眸炯炯,還帶了點壞壞的味道,桃小薇忍不住有一絲不妙的預感,那是獵物被獵人盯住的毛骨悚然。
“薇薇,你應該喚我夫君。”遊移在臉龐淺啄個不停的薄唇終於正式的印上她的嘴唇,舌尖輕刷,他離開一道縫隙,啞著嗓子道,“來,喊一聲給我聽。”
桃小薇已經完全傻掉了,顏曦在啃她的嘴,這這這,怎麼會是這樣?他怎麼可以這樣?在一起睡了這麼多年,他可從來沒有這樣對過她。
“薇薇,難倒你忘記了,我們今天拜過了天地,從今往後你便是我的妻,叫聲夫君,也沒什麼。”桃小薇還在神遊太虛,陷在震驚和羞澀中回不過神來,顏曦沒有那個耐心等她,嘴裡誘哄,手上不忘使勁的往下拽她一層又一層的衣物。
“夫君。”比蚊子還小的聲音,從她誘人的小嘴中嚶嚀而出,這比任何刻意的誘惑都要管用,顏曦再也不客氣,放肆的霸佔住她的唇,把這十幾年的等待都一股腦的傳遞給她知道。
洞房花燭5
她軟弱無力的小手抵在他胸膛,“我們不能這個樣子。”
“為什麼不可以?”他反問。
是啊,為什麼不可以,他是她的夫,她是他的妻,從今往後他們屬於彼此,那麼無論做什麼,都是允許的吧。
顏曦的頭埋在她的胸口,得意洋洋的肆虐,這本就該是他佔據的領地,如今終於得到,那股壓抑了不知道多久的渴望,迅猛的連他都控制不住。
一股股陌生的戰慄席捲住桃小薇,驚呼化為喘息,頭腦中也再沒了多餘的想法,一片空白的隨著顏曦的動作而起伏。
今夜,是屬於他們的珍貴夜晚,紅燭徹夜未熄,顏曦,也徹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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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殿下從來沒有賴床的習慣,從懂事起到昨晚之前,根本就沒用破過例。
可惜,沒有卻不代表永遠,至少這四大喜事之一的洞房花燭,成功的打破了他優良的好習慣,把這個一絲不苟的男人留在了床上。
相比之下,剛由少女晉級為少婦的王妃娘娘,可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天不亮,她就從淺眠中甦醒過來,全身癱瘓了一般,連動一動都舉得疲累不堪。
還有那羞人的疼痛,從兩腿之間一波波的傳過來,清晰的告訴她,昨晚上,顏曦對她真的做了那羞臊的事兒,且來了不只一次,需索無度,賣力的耕耘。
最後,率先陣亡宣告投降的人是她這個在身下承歡的新娘,桃小薇覺得非常奇怪,明明是他在“勞作”,為何她比他還要覺得累,真不知道顏曦這身好體力是怎麼養成的。
昨天的傷口處,已經被鮮血浸溼了,顏曦根本就忘記了胳膊上還有傷,桃小薇強撐著沉重的身體,湊過去觀察他的傷勢,卻羞澀的發現,除了那倒傷口外,顏曦的肩膀、胸口、後背、甚至是完好的左手臂上,又多出了更多細微的傷口。
那是她的傑作。
洞房花燭6
顏曦不知在何時張開了眼,把桃小薇惱怒的羞澀都看在眼中,摸摸她的黑髮,把她壓回胸口,“痛嗎?”
討厭,他為什麼要問這種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