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不由得試探動問道:“我們龍鷲村久居無盡林海,只想安逸生活。若是大雷音寺諸位長老,有事情相求,我們亦願意相助,畢竟大家居住地近,互助方才有利!”
王佛兒呵呵一笑,說道:“此言甚是,若是諸位有事,我們合寺上下,也必不袖手。不過我們大雷音寺目前卻沒什麼危機,我師父鳩摩羅笈。多自從在大乾王朝,赤精臺上渡過第一次天劫,已經閉關修的功候圓滿,即將南來。以後便有天大的事情,也從容解決了……”
聽到王佛兒又拿這事前來唬人,八大長老個個臉色極不自然,清咳陣陣,臉色潮紅,看在蒼老人,星武,燕黃山等人的眼裡,卻道是大雷音。寺想要隱瞞鳩摩羅笈多行蹤的樣子。
蒼老人暗自忖道:“中土神州超品高手,傳聞自然是天下三大宗師。神功蓋世,天下無雙,鳩摩羅笈多既然渡過了第一次天劫,定然擠進了那個行列,若是他前來此地,突然出手,我們星、燕兩家怎還有活路?”
一淚傾城 第十六回天若有情天亦老,佛若有情墮蓮花
想起之前的跋扈,強佔了大雷音後寺,蒼老人後悔無比。說起師父,王佛兒徒然精神大振,滔滔不絕。全然不採龍鷲村幾人越來越難看的臉色。
“當初我師父帶我一直上了赤精臺,面對應天書院的儒門三大宗師,立刻口宣佛號,生如洪鐘,連遠在數百里之外的帝都安元城都聽的清清楚楚。滿城皆聞……”
靈山羞愧萬分,心中卻想:“安元城跟赤精臺哪有相距數百里?而且,你身在赤精臺,怎知安元城都聽的清楚?住持這牛皮吹的露餡了也!”
王佛兒唾沫橫飛,不理極為長老給他的眼色,繼續說道:“那儒門三大宗師,都是擁有第一品修為的高手,劍術通玄,氣度十分了得,但是見到我師父,卻立刻矮半截,連話都說的斯文,不似平時愛爆粗口……”
這句一處,就連一向老實的佛馱什,也忍耐不住,一口噴了。他咳嗽數聲,臉色尷尬,儒門三大宗師愛爆粗口的事情,實在過於匪夷所思。他這種人都難以相信,何況其他。
不過,星、燕兩家,隱居無盡林海太久,被王佛兒這些真真假假,摻了水份還不夠,還摻了無數的砂粒,石頭的話,弄的將信將疑。
眼看正吹噓到最高潮,王佛兒突然嘿嘿一笑,住了嘴,對蒼老人一揖到地,說道:“此番前來拜訪。就是為了增加,龍鷲村跟我大雷音寺地友誼。如今已然興盡,我等還要回去清修,就不再打攪。”
他伸手召喚了八大長老,正要一起離去。蒼老人突然淡淡說道:“佛兒住持,修習了我燕家的劍訣。可知這門功夫,另外有些奧妙?”
王佛兒一笑住足,回頭說道:“燕家的武技,確實精妙無比,不過本座偶然窺到一些奧妙,已經頗為不安,怎好繼續深加專研!”
蒼老人緩緩說道:“燕家的劍訣雖然從未有人修成,就連創始祖先,燕赤丹也未窺測到那個境界,但是卻是中土神州。可以最快進入神域的武學之一。若是喚作別人,我便是坦言相告他也沒法可想。但是佛兒住持機緣巧合,天資橫溢,已經窺到了劍訣的入門奧妙,若是不能更近一步。豈不是天大地可惜。我們星、燕兩家,數百年也只出了一人,領悟此門武學的天才。佛兒住持可想跟他研討一翻?”
蒼老人雖然被王佛兒騙的有些炫暈,但是終究老奸巨滑,非平常人可比。他立刻就想出了反制的手段。燕家的劍訣,絕非那麼簡單的東西,他相信只要王佛兒肯修煉下去。自然會受到他的掌控。
王佛兒呵呵一笑,正想拒絕,突然不知怎的,眼前有浮現出了父母的臉孔。“雖然不知進入神域,有否能力重返地球,但是這個世界既然有成神登仙這回事情,想必會有些指望!”
想及父母,王佛兒油然念起很多事情,他上的是藝術科系。學費比普通學校更高了數倍。父母都是普通工薪階層,當初為了湊足學費,父母面對他總是欣慰地在笑,但王佛兒聽過無數次父母背後嘆氣,商量怎麼去借錢,省錢,來給他湊出學費。
當時王佛兒還不覺怎的,上了大學之後,他更是比同學努力十倍,課餘時間四處跑了去接私活,第一個學期,他接了一家企業的新工廠大門的設計,費了二十多天,才把設計圖紙弄得讓人家滿意,拿了兩千多塊,雖然王佛兒知道,自己被人剋扣了絕大部分的設計費,但是第一次拿到了錢,他還是非常地興奮,立刻就全部郵寄了回家。
記得那時,郵局距離學校甚遠,他光顧著跟父母炫耀,兒子也有能力賺錢,卻忘記了留點錢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