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一襲天藍長裙,露肩,胸前璀璨的珠寶點綴。綰了髻,美麗柔媚得無法用語言形容。
“傻瓜,你看的口水都快出來了。”她笑得寵溺。
我趕忙回過神,不高興的抱怨:“有你這麼看病人的麼?你不知道病人需要清心寡慾麼?”
“呵呵,剛參加完一個宴會。”她坐在我身邊。
“子衿,咱倆這算是和好了麼?”我誠懇的盯著她問。
她看著我,沒說話,然後嘆了口氣:“再說吧。”
我急起來:“什麼叫再說了?”
“誰知道你以後會不會又像上次、上上次一樣?”
說的我一臉羞愧難當。好像這樣一說,全都是我的錯了。
喪失了底氣,我又重新蜷縮排潔白的被窩裡。她見我沒反應,過來俯視著我:“黃彤?”
“恩,我在想事情。”
她好笑的問:“你想什麼?”
“我想怎樣變得厲害。”我認真的說:“比你,比秦玫都厲害。”
“厲害?你要經商?”
“不一定,誰說厲害就要經商了?”
“那你慢慢想吧。”她疲憊的撐起下巴,看著我說:“我最近很累,XX的經營越來越巨大,我一個人有點吃不消。還有,現在工作室正在向產銷轉型,中間涉及到太多東西,我累得吃不消了。”
我心疼的握住她手:“你再這樣拼命身體會垮的。”
“沒辦法,你知道嗎?”她回握住我的手:“我原來也和你一樣,少年不識愁滋味。直到我爸切斷了我所有的經濟來源,兩手空空,吃了上頓沒下頓,那時候我才知道錢的重要性。”
“這都什麼時候發生的事啊?”我聽著不像近幾年的事。
“我在義大利上學的時候。”
哦,肯定是跟秦玫轟轟烈烈的時候。心堵。
“現在工作室正是關鍵時期,如果平安度過就能飛速運轉,如果失敗,不僅我的心血白費,就連別人的投資也會打了水漂。”她突然肅穆的說。我聽得膽戰心驚。
真希望能幫上她的忙。可是,要怎麼幫呢?
隨後的幾天,我在積極的配合和心情的逐漸開朗中獲得了身體上的驚人好轉,不僅紅色藥粒從每天3片縮減至一天一片,而且心電圖已經不用做了,一切正常。
醫生說,再觀察幾天就可出院。
我急於把這個好訊息告訴子衿,她卻一直不接,忙音或乾脆關機。我著急,給優洛打電話,她說她也不知道,問Siren,同樣不清楚子衿的近況。
沒辦法,我打給了楊嶽。
“總經理?她最近身體可能不太好,前臺小張看見三秘領了一堆子她的化驗單。”
我心揪著疼,她也病了?
沒等我心急如焚的“飛躍住院部”,子衿大小姐終於在當晚姍姍來遲。
“對不起,最近太忙了。”
我看出她面容憔悴,心疼得難受:“你是不是病了?”
“沒有,還是胃病。只是,工作室出了點事情。”她的臉色凝白凝白的,看得我觸目驚心。
“嚴重嗎?”
她點點頭,然後說:“你身體呢?好點了嗎?”
“好多了。”我告訴她我近來的好轉表現,她鬆了口氣的感覺:“我還一直擔心你的病,現在有些放心了。”
“能跟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麼?我們一起分擔。”
她笑得軟弱無力,搖頭。
子衿第三次探望我,還是在深夜。我當時已經睡下了,感覺床鋪有陷落的感覺,於是睜開眼,正對上一雙幽深的眸子。
“子衿?”我以為是在做夢。
子衿貼在我懷裡:“噓,小點聲。我今天跟你擠一張床可以麼?”
我都受寵若驚了,怎麼會說不可以。我點點頭,給她騰了一塊地出來。
她從側面樓住我的腰,把身子蜷向我,而耳垂就在我唇邊。我緊張極了,身體明顯感覺僵硬起來,心撲通撲通的跳。
子衿貼在我懷裡,疲憊的開口:“你的懷抱讓我安心。”
我撫摸著她柔順的長髮,輕輕親了一口:“那就安心睡吧。”
過了一會兒,她說:“累得睡不著。”
“我也有過,是挺難受的。不然我陪你說說話吧?”
“好。你說,我聽。”
我想了想,問:“你工作室的事怎麼樣了?”
她嘆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