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很想念她,迫切的渴望她。這個事實讓我一時無法言說的震撼。在這之前,身體的訊號從未證實的如此徹底。
隨著我的按揉,她輕微的乎近、乎遠,細碎的呻吟,痛苦的表情……這一切猶如一隻伸著毛爪的網,鋪天蓋地向我的毛孔、血管、四肢百骸撩撥著慾望。
我警告自己,她在生病,她在生病……
這個擔憂在她平穩的呼吸和逐漸緩和的表情後成為說服力不強的藉口。
她似乎看穿了我的一切小心思,當她表示胃不再疼的時候,她那種促狹的目光讓我特別的無地自容。
我笑的一定很不自然:“那,睡吧。”
她也說:“恩,睡吧。”
我倆從新躺進被窩,卻似乎都謹小慎微起來,空氣中瀰漫著欲說還休欲蓋彌彰的奇怪氣息。
夜,靜悄悄的。
我知道她沒睡,想說點什麼。其實我倆之間太缺少“說點什麼”的自覺。因為缺少必要的溝通,事態的演變發展到令人措手不及的程度,我覺得至少在溝通方面,至少不是我一個人的錯。
為了抵制住心裡那隻毛茸茸色迷迷的網,我決定較早進入正題。
“我們談談心吧。”這個話頭我給自己打0分,像輔導員的訓話開場白。
“好啊,你說。”她輕柔的說。
我說:“紅葉回國的事我一直沒告訴你。我承認她對我有些舊情難忘,但我從開始到現在,再到以後的態度都是拒絕她的,請你相信我。”
她聽了沒什麼反應。
“你怎麼想的?你說出來啊,說出來我才會安心。”
“你沒跟她說咱倆的事情?”她問。
“說了,可是她說要等我。”我忐忑的說。
她鼻子裡哼了一聲,顯然是計較了。我一動不敢動,聽她那邊的動靜。結果聽見“啪”的一聲,她把床頭燈開啟了。
她的臉暗波洶湧,看我的眼神像欑了把火:“是你的遊移和懦弱給了她機會和希望。如果讓她知道我們很好,她會來攪局嗎?”
我想了想,也是。那時候正是我和子衿鬧彆扭的時候,從她那搬出來,不自覺的對我倆的關係產生了悲觀情緒,紅葉一定是捕捉到了,進而認為她是有希望的。
子衿見我不答,臉色不太好的說:“看來,我們的問題還真多呢。”
我聽了一驚:“子衿……”
“過去,我對你的做法是失效的。我讓你決定自己的事情,給你最大的自由自主空間,你都做的不到位。以後,我決定改變策略。”
我聽著心驚膽寒:“什麼策略?”
“管著你。”她吐出三個字。
“什麼?”什麼意思什麼意思啊?我又不是小孩子。
她噗嗤一聲笑了:“你這麼緊張幹什麼?我說管你又不是吃你。”
“快說,什麼意思。”我趁機環住她腰。
“就是你什麼事都要聽我的。”
“啊?那不是沙皇大女子主義?”我假裝抗議,其實心裡全是小竊喜,還怕你不管我呢,哈哈。
“對,就是針對你這個迷糊鬼的。”她颳了下我鼻頭。我不爽的收緊我的手臂,滿意的看到她整個人貼進我懷裡。才一碰到她柔軟的身體,我的那些個血管又開始叫囂著血脈噴張了。真是,沒出息。
我側頭在她修長白皙的脖頸邊帶著挑逗說:“好吧,聽你的,我願意。”
她身子一顫,我的身體也馬上做出了回應,立即呼嘯著捲起她,捲起來又不知道做什麼,不,是要做的太多了,一時晃神不知先做哪個。笨嗎?確實笨。但好在對方是個明白人,她見我聲勢浩大的來了,卻抓耳撓腮的驟然停止,突然她就笑了,笑得分外妖嬈。
我失神的盯著她。看她的唇豔豔的張開,吹彈可破的肌膚,潔白無瑕的額頭,挺直小巧的鼻,還有長長緊密的睫毛……就那麼溫柔的看著我,眼神帶著鼓勵和欣喜。看到這些,我就瞭然於心,渾身通透了。我緩慢的用唇刻畫著她臉上的生動,一點點,攻城略地。
直到感覺她整個身體全部敞開,毫無戒備的迎接我。我整個腦子都轟隆隆,骨骼咯吱咯吱的響,我感覺自己成為了一個巨大的火力十足的機器,剝離了鋼跌的外衣,用自己鮮嫩渴求的內裡去和她的纏綿在一起。感覺著我們的水乳融匯,不分彼此的粘連纏綿。好像盤古開天電光火石的那一刻,有瞬間血液甦醒過來時灼燒的熱量,我終於侵佔了她。
她在我身下或顫抖或起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