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師……師傅……”第一次舌頭打結著,火疆快速的從床上跳了起來,想要解釋什麼,可是隻感覺眼前白色的身影一閃而過,喉嚨卻已經在瞬間司空絕的手掐住,一招僅僅一招,火疆此刻是真的臉色還白著,他雖然算不上血夜樓一級高手,可是卻從沒有過被人一招給制住。
一旁床上的嫣紅葉徹底的愣住,呆呆的看著被鉗制住的火疆,隨即興奮的大笑起來,一臉崇拜的看著俊美的司空絕,“火疆,你在哪裡認識的高手?”
“閉嘴!”火疆臉色不善,惡狠狠的瞪了一眼不但不出手相救,甚至落井下石的嫣紅,隨即將諂媚的面容轉向陰沉著臉龐,雙眼盛怒的司空絕,艱難的開口,“師傅,我可以解釋。“
“你揹著淨夏上青樓?”不但沒有聽火疆的解釋,司空絕陰寒著雙眸,一想到鳳淨夏竟然受到這樣的境況,手中真氣倏地凝聚,倏地一甩手,火疆立刻被扔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牆壁上,再墜落在地上,胸口悶痛著,一口鮮血壓抑的噴吐出來。
“火疆?”嫣紅笑容收斂下來,快速的戒備起來,雖然看熱鬧是一回事,可是看到血夜樓的夥伴被打的吐血可就不能不同了。
“不用擔心。”擦去嘴角的血跡,火疆掙扎的站起身來,對著嫣紅擺擺手,這才重新看向司空絕,“師傅,這絕對是誤會。”
“你背叛淨夏!”一想到淨夏如果知道這樣的情況,司空絕清冷的黑眸裡再次的凝聚著冷怒的殺機,該死,他怎麼能這樣背叛淨夏?傷害淨夏?
原本想要解釋,可是突然的,一想到鳳淨夏的處境,帶著毒,卻離開鳳王府,甚至下落不明,而眼前這個男人雖然深愛著淨夏,卻有著妻子還孩子。
火疆一掃臉上痛苦的神色,靠在牆壁上,抹去嘴角再次溢位來的血跡,冷冷的目光瞅著司空絕,“是,我是揹著夏夏上青樓,我們還沒有成親,我不會碰她,可是我也是男人也有生理需要,而且成親之後,我會照顧夏夏,師傅,如果你傷了我,甚至殺了我,痛苦的是夏夏。”
沉默著,縱然心頭有著再大的怒火,可是此刻,看著火疆那異常堅信的眼睛,司空絕一揚手,倏地轉身向著廂房外大步離開,如今首要的是找到淨夏。
“呼,終於撿回了一條命,夏夏,我也只能幫你到這樣的地步了。”看著終於離開的司空絕,火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看著目瞪口呆的嫣紅,“那就是夏夏看上的男人,極品吧,可是你知道他多大了嗎?居然比鳳王爺小布了幾歲。”
“怎麼保養的?”這才是真正的震驚,嫣紅蹭的一下跳下床,可惜臥房外早已經不見了司空絕那飄逸出塵的身影,回頭看向牆邊的火疆,“夏夏的眼光果真不錯。”
“扶著我去床上躺一下。”他已經不討論這個問題了,看來下一次要失蹤的人是他,否則等司空絕突然再次發怒,他的小命就沒有了,艱難的垮著步子,可是還沒有走到床鋪前,卻聽見轟的一聲,原本好好的雕花大床卻成了碎木頭般的坍塌在了地上。
“天哪,那隨手一揮竟然還有這樣的內力!”震驚著,嫣紅看著同樣呆掉的火疆,同情萬分的拍著他的胸口,透過幸災樂禍的一瞥,“擔心你的小命。”
“不要這麼沒有同情,我這可是為了夏夏冒著生命危險。”直接的將身體的重量壓在了嫣紅的身上,至於最終會是什麼結果,他已經不去想了,還是保住他的小命更重要。
玥光城,雖然只是個小城鎮,可是訊息卻還是異常的迅捷,更不用說透過過往商旅談論的皇榜,懸賞十萬兩,鳳淨夏臉色蒼白著,靜靜的坐在海邊,師傅病重,這樣的事情肯定是她老爹搞出來的,如果她夠聰明,她絕對不該理會,可是,鳳淨夏嘆息一聲,果真還是老爹瞭解她,即使知道這是一個最簡單的陷阱,她依舊會毫不猶豫的跳進去,因為她賭不起。
站起身來,鳳淨夏深深的看了一眼湛藍的海面,拉緊了外衣,這才轉身向著鎮子裡走了去,不管如何,還是讓血夜樓去打聽清楚究竟老爹在玩什麼花樣。
臨海的屋子只有一個打掃的僕婦,而每天做好飯,打掃完畢之後,就會離開,安靜裡,鳳淨夏快速的將信件上寫了一些特殊的字元,隨後吹響了一個口哨,湛藍的天空裡,一隻白色的羽鴿從半空裡翱翔的落在了窗臺上,“小雨點,將信送走。”將信件綁在了信鴿上腿上,撫了撫羽鴿的翅膀,這才將小雨點重新放回了天空之中。
過去在海邊坐著,她會感覺到一股平靜,所以鳳淨夏喜歡坐在海邊,即使已經是冬季,海邊不但風大,而且寒冷,可是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