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臉色依舊蒼白的鳳淨夏,原本只想著給她解毒了事,然後去鳳御塵那裡要到淨夏的下落,可是此刻看著鳳淨夏,司空絕重新的伸過手搭上她的手腕。
臉色更是越來越因此陰沉,她究竟是怎麼照顧自己的,中毒不說,而且身體還是虛弱,而且司空絕皺著眉頭看著跪在床上的鳳淨夏,她竟然住在這樣的房間裡,床單上還有發洩之後的液體。
“師傅,你不要皺著眉頭了,我已經很想嘔了。”鳳淨夏也凝著眉頭,幽幽的開口抱怨,“都是師傅來的太快了,害得她來不及,只能隨便找一個房間。
“胡鬧!”一想到鳳淨夏在這樣的環境裡,司空絕眉頭直接的皺的打結,直接的將她從床上橫抱起來,“你的屋子在哪裡?”羽兒說鳳御塵來過幾次,所以她在這裡必定住了一段時間,必定有自己的房子。
“後院,湖心雅閣。”就讓她最後一次放縱自己,自從五年前,她唯一一次回到柳家,看到的是柳姐姐懷著孩子和師傅在臥房裡,她自我放逐了五年,讓自己不再去貪戀一份不該有的感情,也永遠也不可能擁有的感情,所以她在血夜樓接受最嚴酷的訓練,出最危險的任務,打探最機密的情報,一切不過是讓自己去遺忘,可是再看到師傅,鳳淨夏才明白,原來根本無法忘記,壓的深,反彈的卻會更猛烈,幾乎讓她無法去承受這樣的痛,甚至想到再逃避五年,也不願意自己親眼看到那幸福的一家三口。
“哦,夏夏,你居然讓一個男人抱著你。”斜靠的門口,火紅色的衣服一團火焰一般,火疆笑的欠扁,夏夏居然從沒有提過她有一個師傅,更不用說還如此的親密相處,怎麼看,多不像是師徒兩人。
“大叔,可以問一句你多大了?”詢問的聲音從身後響了起來,司空絕漠視著鳳淨夏似乎異常熟稔的火疆,年輕而招搖的氣息,他和淨夏很熟悉,這樣的感覺之下,司空絕徑自的抱著鳳淨夏向著紅袖招的後院走去。
“師傅為什麼你看起來三十歲不到?“這才想起來司空絕比她老爹小不了幾歲,可是老爹都是不惑之年了,為什麼師傅看起來二十六七歲的感覺。
“當年被下過一種離奇的符咒。”當年龍婆婆的血和符咒才讓他蒼老的異常緩慢,有時候司空絕看著自己銅鏡裡的面容,幾乎要以為這十多年只是一個幻境,可是事實卻是他真的蒼老的緩慢。
“原來是這樣,難怪老爹每一次都氣的臉色鐵青。”鳳淨夏抬眼看著司空絕俊美非凡的臉龐,師傅真的不像是和她分開了六年,六天而已的感覺,真的沒有一點的變化,鳳淨夏幾乎要以為這是老天的厚待,讓她和師傅看起來不會有年齡的巨大差異,可是事實證明只是她的幻想而已。
湖心雅閣異常的清新,不同於紅袖招那嗆人的脂粉味,“師傅,等等,我要換身衣服。”一想到她身上沾著嫖客的發洩後的液體,讓鳳淨夏不由苦笑的看著司空絕。
知道她指的是什麼,司空絕俊美沉靜的臉龐也不由的扭曲了一下,淨夏真的是太胡鬧了,可是看著她那苦巴巴的精緻臉龐,司空絕突然連一句責備的話都說不出來,她永遠都是讓他又無奈又心疼。
換了一身乾淨的裡衣,重新的躺回了床上,而一旁的司空絕卻已經快速的拿過被子,將原本因為中毒而體寒的鳳淨夏包裹的嚴嚴實實,只露出一張讓他心疼的蒼白小臉,雖然那臉頰上笑容依舊是他記憶裡那熟悉的笑。
“這幾年你去哪裡了?”坐在床邊,雖然知道自己不該和鳳淨夏有著過多的親密,那樣會讓他再次無法剋制自己的感情,可是分別六年了,再次的見到她,司空絕清楚的明白這份感情是無法壓抑下來,修長的手溫柔的握住了鳳淨夏的手,不再是記憶裡那小小的手,她的手雖然白皙,可是掌心裡卻有著些許的粗糙。
疑惑的攤開鳳淨夏的手,司空絕低頭目光專注的看著那原本該細膩柔軟的小手,可是此刻目光裡,那掌心卻有著繭子,那是常年習武用劍留下的痕跡,而她的手腕內側有一道陳舊的傷口,看起來至少有三年。
淨夏這幾年究竟在做什麼?司空絕快速的捲起鳳淨夏的袖子,胳膊上方還有這一刀傷疤,不過不是劍傷,而是一種圓形的飛鏢留下的,抬起頭,臉色有些的清冷,連同語調也冷了幾分,“還有哪裡有傷?”
“師傅……”慘兮兮的開口,莫名的感覺到一股的心虛,即使身手不錯,這幾年不可能不受傷,如同這一次一樣,因為疲憊而中了毒,但絕對只是失誤而已。
“說。”第一次對鳳淨夏語調嚴厲,司空絕直接的站起身來,一手拉開被子,白色的單衣被拉開了